“不是城汁內是城之內!”吐槽了一聲,城之內和本田立刻按照馬利克所說的,觀察起了周圍那些表現明顯有些虛弱的觀眾,但是那些狀態不太好的觀眾的成分太過雜亂,有老人、小孩的同時,也不乏壯漢與青年,男男女女都有。
“老人、少年與青年全部都有啊,跟年齡好像沒有關係?”
“而且男女的比例也差不多。”
“這是什麼隨機出現的疾病吧?”
本田和城之內兩人沒有看出什麼問題,倒是孔雀舞卻非常敏銳地注意到了一點“不,這不是隨機?你們彆看那些虛弱的家夥,稍微注意一下沒有出現問題的人!”
“他們都是決鬥者!”
經由孔雀舞的提醒,城之內這才發現確實如此,倒下的人的特性不一,倒是還一切正常的那些人無一例外的都是決鬥者,雖然不一定都把他們的決鬥盤戴在了手腕上、但至少可以看見他們腰間好像都戴著個明晃晃的金屬鐵盒作為放置卡組的卡盒!
遊戲也抬起頭來,看向周圍的觀眾們。而他不抬頭不要緊,剛一抬頭,就注意到了老遠處正有一個金發男子正直直地看向自己這邊,身上也沒有出現什麼異樣。
遊戲認得對方,那不就是在上一輪的決鬥中與自己對上過、但卻在中途投降的那個叫“拉菲魯”的人嘛!
‘bo,那個家夥——’
【千年積木】中傳來了暗遊戲的聲音,遊戲點點頭“嗯,就是他,昨天在決鬥中突然投降。”
‘那個人在決鬥之中的表現,證明了他應該是一個能與卡片的心靈產生共鳴的真正的決鬥者才對,按理來說他不會就那麼無緣無故地放棄決鬥。’
“可他還是就那麼放棄了決鬥,沒有任何的理由。”遊戲注視著遠處的拉菲魯停止了對這邊的觀望、轉身向著某處走去,低下頭看了看杏子後,遊戲堅定地說道,“我作為決鬥者的直覺告訴我,拉菲魯他應該、不,他絕對知道些什麼!”
看了看一旁狀態還可以的蕾貝卡,遊戲鄭重地對她說道“蕾貝卡,我能拜托你一件事嗎?”
“達令?”看著一臉堅毅的遊戲,蕾貝卡的疑惑被她暫時拋之腦後,露出了微笑,“是要我幫忙照顧杏子醬嗎?可以哦,放心地去做你要做的事情吧,達令。”
“嗯,拜托你了,蕾貝卡。”遊戲點點頭,回頭看了眼眾人,“抱歉了,大家,我要去找那個人,關於杏子還有其他人身上發生的事情,我覺得他肯定知道些什麼。”
說著,遊戲提著自己之前取下放入背包中的決鬥盤以及放置備用卡組的卡盒,朝著拉菲魯消失的方向跑了過去,一邊跑著一邊將決鬥盤戴上。
而剛跑出沒兩步,遊戲就聽見了背後傳來的城之內的聲音“給我等一下啊遊戲!”
扭過頭來,遊戲就看見城之內也正手忙腳亂地從他的背包裡把決鬥盤取出,隻不過一不小心地把他的背包的線給勾破了,正試圖用暴力將線扯斷取出決鬥盤,嘴裡還吐槽著“為什麼海馬那個混蛋要把決鬥盤做得那麼尖銳啊,就不能做得圓潤一些嗎混蛋!”
好不容易將決鬥盤取出,城之內朝孔雀舞一點頭,小跑著跟到了遊戲的身邊“彆想著一個人去當遊戲啊遊戲,那種榮譽我也得分一杯羹。我跟你一起去。”
說著,城之內不容置疑地拍了拍遊戲的肩膀“喲西,童實野市傳說決鬥者小隊出發!勇者城之內、勇者遊戲戰無不勝、火力全開、勢不可擋!”
“城之內”遊戲看著城之內,笑著點了點頭,“嗯,那我們趕緊出發吧!”
“喲西!一庫喲!”城之內一邊說著,笑嘻嘻地轉過頭來,“本田,你就和杏子呆在這裡等著城之內大爺和遊戲吧,舞,他們就交給你了哦!”
“你在小看誰啊,城之內!”本田不屑地說道,“你這個三腳貓到時候可彆缺胳膊斷腿地回來啊!”
而孔雀舞聽了城之內的話,隻是高傲地揚起腦袋、雙手環抱在胸前,像是不想讓城之內看見她微微泛紅的臉頰。
目送著城之內和遊戲兩人遠去,後知後覺地,本田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轉頭看向坐在椅子上的馬利克“不對啊,我怎麼記得,馬利克你原來應該也是很強的決鬥者吧?”
“很強?看不起誰呢。”馬利克雖然有些虛弱、但是聽見本田的話,還是努力在座椅上擺出了一個很拽的坐姿,“事先說明,本大爺可是超~強的。”
國際犯罪組織古魯斯中、以絕對的力量與恐懼進行統治的至高領袖,操縱著三幻神中的兩體,哪怕在決鬥都市的所有決鬥者中也是有著數一數二力量的存在,那時候的馬利克,說是“超強”一點兒也不過分。
“既然是那樣的話,作為決鬥者的你怎麼也變成這個樣子了?”本田有些懷疑地說道。
隨著時間的推移,海馬巨蛋內的觀眾有越來越多的人的狀況變差、一個個的像是為了上王者所以三天三夜沒睡的網癮患者一樣疲憊地坐倒在各自的座位上,倒是還有那麼些個人還能保持站立和在會場內移動,而這些人幾乎全是決鬥者。
雖然kc杯正式比賽的參賽者有64人,但是會場內觀戰者中的決鬥者人數卻不止64人,隻不過相較於陷入虛弱的那麼多數量的觀眾,還能移動的決鬥者數量根本就是杯水車薪,即使他們有想要照顧出現問題的觀眾的想法也是照顧不過來。
至於叫醫護人員?倒是已經有人在身邊有人出現問題的第一時間打出了電話,但是很遺憾,就連醫護隊也因為成員基本都“發病”而陷入癱瘓。
聽見本田的話,馬利克隻能用一個白眼來回答。
他當初確實牛叉得要死,但是那也是當初,雖然隼人“根治”了自己的人格分裂,但是自己的身體被另一個已經魂飛魄散的“暗人格”給搞得“菠蘿菠蘿噠”,自那之後即使是正常的決鬥也得受著點力不能多玩,更彆說是黑暗遊戲了。
換個方法來形容的話就是,雖然自己還是能作為一個決鬥者去出手戰鬥、但是自己根本就是個玻璃大炮,打人還行,一被打就歇菜。
而現在這個情況,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但是顯然又是某種超自然事件,自己歇逼也是很正常的吧。
倒是這個家夥
看了眼一切如常的本田,馬利克皺著眉,手指顫抖著將一根薯條塞進嘴裡“你這家夥又是怎麼一回事?”
本田被馬利克這麼一問,也忘了吐槽一句馬利克都這副德行了還不忘了整點薯條,頗有些困惑地上下打量了一下自己、有些奇怪地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不確定地說道“大概,是我天生神力?”
馬利克和本田兩人的耍寶問答多少緩和了一點現場的緊張氣氛,而圭平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逐漸地感到自己有些乏力起來。因為杏子的例子,圭平雖然還沒完全虛弱,但是也知道了自己接下來的狀況,他隻得掏出手機撥打出了給海馬的電話。
隻不過,不知道是信號的問題還是彆的什麼願意,電話呼叫失敗。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圭平在心中想著,‘不要出什麼事情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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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菲魯!!”
聽著背後傳來的聲音,之前遠遠地對遊戲他們有過觀察的金發男子——拉菲魯正了正自己的風衣,轉過身來看向快步跑來的遊戲和城之內兩人“無名的法老”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拉菲魯!”不知何時,已經將人格切換出來的暗遊戲急切地說道,手腕上的決鬥盤和卡組都已經放置完畢。
比起相對還循規蹈矩的表遊戲,暗遊戲也就是王樣的行事風格就比較的直接一些了。如果是表遊戲,他或許會循循善誘對方,但暗遊戲卻會選擇直接動用武力來得到答案。
並非是兩人對於夥伴的在意程度會有高低差距,而是比起表遊戲,暗遊戲會更加的漠視規則、以及更有魄力去判斷什麼東西可以放棄。
看著一臉急迫的遊戲、以及一副“你不說話我就要動手了”的城之內,拉菲魯的表情卻相當的淡定“是的,無名的法老,我知道海馬巨蛋內的變故出自何方。”
“而且,它就在我的手中。”
一邊說著,拉菲魯從身上取出了一張沒有與他的卡組放在一起的卡片。
見到那張卡片,城之內的表情還算正常,但是遊戲的瞳孔卻是一縮。
因為那張卡片,分明就是在決鬥都市的時候遊戲所遇見的第一個敵人——
【神炎皇-烏利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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