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沒人啊,張阿四你和誰說話呢?”
“難不成是剛才的東西?”。
我額頭上青筋隱隱約約凸起,肌膚上也凸起一連串的雞皮疙瘩
堂屋內的我媽和我姐再追問:
“阿四,沒看到你說的朋友呀?”
“他是不是還在廚房?”。
我硬撐著乾笑:“應該是還在廚房裡偷吃,等下我去找他....”。
在鬼話的特性下,她們對我的話深信不疑。
一聲噢便不在追問。
身後道士則是三魂七魄都要飛出去了,連連叫喊:“臥槽,你究竟是在和誰說話呀”
“她們在哪?在哪呢?”
“不會在我身邊吧?”
“喂喂,你說話啊”。
我捏著眉心回複道:“她們走了,出去了應該在門口”
“你先在這裡待著,不要亂跑”
“我去拿個東西”。
道士陡然炸毛:“什麼?在門口,剛才她們從我身邊經過了?”。
他當即連院子都不敢待了,跑進屋內找了個椅子坐下,離我姐不遠,
我姐和我媽在聊天像是完全沒看到道士一樣。
我肩膀鬆垮下來,準備回自己屋子裡一趟,
走到門口時忽然回頭問了一句:“姐,我記得你去年不是談了個男友嗎?”。
我姐愣了一下,破笑而答:“你傻了吧,我什麼時候談了?”。
道士幾乎要跳起來了,渾身汗毛顫栗,
張阿四是在對著他這邊說話?
那鬼在自己旁邊?
“開個玩笑”。我繼續回房間。
道士坐立不安的心態聽到這話緩和下來,不過心中暗罵,
能看到鬼就不要瞎說話呀,人嚇人嚇死人呀。
突然覺得張阿四之前的話有道理了,才在一起十幾分鐘就嚇個半死了,
要是真的和張阿四合夥,那自己還能活幾年?
於是道士下定決心明天跑路,遠離張阿四這個怪胎。
回到房間後,一分鐘不到我又出來了
隻不過手中提著冤魂骨,
我姐看到那棒球棍似的東西疑惑的很:“你深更半夜拿這東西乾啥?”。
我笑著將冤魂骨遞過去:“姐,你瞧著這棒子好看不”。
冤魂骨來到我姐麵前,我姐上下打量剛想說話,
那棒子猛地貼臉,黑物迅速擴大占據視線,
我姐被一棒子打翻在地,捂著臉尖叫,
滋滋白煙升騰,我咬著牙字如釘的說:
“去年我姐為了麵子找我假扮她男友,自此我一提起這事我姐就會和我打起來”。
道士一看當然坐不住了,合計半天那鬼就在他旁邊呢
“張阿四你不是說鬼在門口嗎?”。
我撇他一眼,擰身迅速一棒子抽在道士頭上,
道士也倒地抱頭哀嚎。
我媽大拍桌子:“阿四,你乾了些什麼?”。
我轉過頭去,
清瘦乾淨的臉上滿是憤怒,青筋在額頭暴起,
那雙幽黑,淵不見底的眼睛此時有怒火湧上來
“你們都做了些什麼!”
‘你們怎敢冒充我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