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便裝成一個鬼,我們都認不出”。
“不急,他逃不掉”,我將背包摘下,歎氣做了個決定,沒辦法隻能用這招了,
道士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從背包裡拿出一個紙人和一根漆黑長釘。
“紙人釘魂法?”。
我詫異抬頭:“你知道?”。
道士頷首:“聽說過,這紙人釘魂法不邪不正,以千年棺材釘,貓眼石,處子長發等組成術法,凡是被釘之魂無法動彈”
“而釘魂之人會消耗大量的精力”。
“你既然知道那正好,來”,我將剛才拔下的那點頭發塞進紙人裡,同時將棺材釘遞給道士
幸好回村前又搞了一個紙人,現在還真派上用場了。
道士指著自己茫然:“我紮?”。
我反問:“難道我紮?”。
道士憋屈的接過棺材釘,沒辦法誰讓自己菜呢,
漆黑的釘尖抵在紙人額頭,隨後猛地刺入。
而道士的體力,精力也飛速流失。
道士釘完魂,起身時腳步很是虛浮:“槽,這玩意真廢精力”
“差點就倒了”。
紙人突然動了,長長的頭發垂落在地上,
紙做的小腳丫飛快跑動著,
我拉著搖晃不定的道士連忙追上去,
紙人越跑,我和道士越驚愕,
紙人竟然跑到了我們原來的床位那裡。
四個鬼還在,同時望向我們,
紙人穿過去,迅速抱住一個不會動的鬼。
上鋪的男人!
我和道士堵在床鋪口,上鋪男以驚愕的神色望著我們。
我將冤魂骨附上魂炎,走過去,
這時我才想起這上鋪男之前能看到道士,
道士身上有茅山遮天咒,一般邪祟看不到他。
除非那邪祟不一般。
冤魂骨一擊從上鋪男的嘴裡洞穿,魂炎迅速擴散直至徹底燒淨。
紙人也失去了目標,無力倒下。
我熟練將頭發,棺材釘,貓眼石取下,紙人隻能一次性,但貓眼石這些東西能重複。
乾掉上鋪男,我和道士出十六節車廂自然沒了問題,
我們邁出車廂口,就來到了十四節車廂和十五節車廂中間的接口。
在十五節裡推著餐車的列車員一臉懵逼看著我們,
心想這兩個提著行李的從哪裡冒出來的?
再次確定我和道士的床位是在十五節後,她才讓我們進來。
回到真正的床鋪彆提多麼舒服了,
哪怕到處都是呼嚕聲,臭腳味也比撞見鬼好。
接下來的行程沒有再出現其他意外,我們如願到達伏籠山腳下。
有道士帶領一路也順暢的多,道觀在頂上,一路需要爬樓梯上去也就幾千階。
跑上去時腿都發抖了,道士帶我直入道觀,
最先看到的是兩個白衣的道童,
他們一見到道士連忙上去阻攔,並且指了指道士的衣服。
道士恍然大悟,他現在身上的道服還是茅山的呢,
於是他將道服脫下翻了麵,赫然道服變成了白色。
身披白色道服,那兩個道童撇撇嘴也沒法攔。
途中我的確見到了和白衣道人身穿一樣衣服的道士,使得我更加確信白衣道人肯定與伏籠山脫不了關係。
總不至於白衣道人專門穿個伏籠山衣服來蒙騙自己吧,沒有這個必要,也沒意義。
道士將我帶到了一間接待客人的屋子就消失不見,
相對應一個穿白色道服的年輕人出來,他的年齡大概是三十歲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