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香全滅,我這輩子就碰到過一次,那一次我還是硬頭娃娃,不信邪想跟著他人強行下去闖闖”,
“好在有個認識的老前輩硬把我拉走了,其他幾個剛入行的不信邪,不聽勸強行下墓,幾天後墓旁多了幾個被啃的不成人樣的屍體”。
“那個老前輩救我這個毛頭小子一命,讓我永遠記住了四根香的禁.忌”。
‘不過我們這趟是大吉,之前那夥盜墓賊點的香也是大吉,這個墓注意一點應該不會有事”。
“我可等不及收拾那幫兔崽子了”,他摸著腰間的鐵器說。
阿淮對著四根香拜了拜,然後背上背包就先行開路,
登山繩一頭綁在樹上,一頭綁以特殊的綁法綁在身上。
他和覃燕順著那夥人打的盜洞下去,見阿淮身影下去。
我和邵驍龍也照做跟上,戴上頭戴燈源天黑到沒什麼影響。
我們走後這片黔靈山旁的這片土包包有恢複了寂靜,
四根香的白線斷斷續續上升,微弱火星似若呼吸一閃一滅。
陡然,一道白線斷了!
隨即,又一道白線斷掉,而剩下的兩道青煙也忽然消散。
四根香像是被什麼東西強行吹滅,僅存的火星徹底熄滅。
香全滅了.........
..........
我們順著盜洞而下,小心翼翼往下攀爬了幾分鐘後我們碰到了地麵。
腳感的回饋是堅硬平整,用頭燈一照竟是石板,
往前看是一個狹長,黝黑的洞口,
黑幕從光源的兩側包裹我們,不敢想象沒了頭燈我們會不會被這漆黑吞沒。
阿淮調整一下頭燈,提著工兵鏟領頭走著:“大家小心一點”。
“嗯”
“好”。
我與邵驍龍平行,本能的出於男人的保護意識,
我們讓覃燕走著我們前麵,剛好讓她在中間,前有阿淮,後有我和邵驍龍。
沒走多久我們就停下了,
隻見阿淮楞在原地,握著工兵鏟的手略微顫抖,我和邵驍龍走進後,人也怔住了。
前麵本該無路的,淡灰色的牆壁上極不和諧的多出一個焦黑大洞,碎石滿地都是,
往內看去,多個石像倒地碎的不成樣子。
邵驍龍忍不住罵道:“這群兔崽子在這種地方用這種程度的炸藥?怎麼不把這群王八蛋給埋了呀”。
那個洞的直徑大小,已經不能說是為了通行,
簡直像是刻意搞破壞一樣,三四個人並排都能一起進去。
阿淮邁步走進去將倒地的兵馬俑扶起來,好幾碎的站都站不住。
通過牆後是排列成陣的上百兵馬俑,如同是在外守護著陵墓內部。
我們跟著阿淮在眾多兵馬俑間穿行,這些兵馬俑極像是活人,
他們完美的呈現人的姿態,歡笑,閒談,憂愁,連麵部細節都做的巧若天工。
笑時麵部會有褶皺,談話的嘴巴裡是空洞的.......
難以想象這些兵馬俑在那個時代是怎樣被創造出的,
他們被多少工匠的血汗塑造過,再次等候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