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撲上去就能咬到我們,可它們還是扭著身子後退。
以覃燕為中心,我們與腦屍蟲中間有了一個空白區域。
邵驍龍忍不住讚歎道:“阿淮,無論看幾次,我都是驚訝的不行啊,小燕的這項天生體質太神奇了,像這些腦屍蟲之類的蟲子都恨不得躲著小燕走”。
阿淮性格醇厚,在此事上他略微不好意思:“覃燕的體質我也沒搞明白呢,但的確是神奇”。
其實上覃燕的特殊體質的真相隻有我和阿淮知道,
真正讓腦屍蟲畏懼,逃避的不是覃燕,而是覃燕心臟處代替了她心臟的那隻蟲子。
阿淮曾說那是他費勁心思搞來的屍王蟲,光是聽名字就能碾壓那腦屍蟲幾條街,腦屍蟲不敢靠近也正常。
有覃燕在,腦屍蟲紛紛退讓。
我們也很快穿過了這片兵馬俑區域,兵馬俑區域後是一條寬敞的墓道,墓道原本是被石牆堵著的,
但旁邊焦黑的碎石,隱隱約約的硝煙味都證明著這地方剛被炸不久。
墓道要比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更黑,甚至壓過頭燈的光源。
我們幾人貼的更近,進入墓道後借助昏暗我也終於能睜開左眼,以重瞳看視界,
在墓裡什麼東西都有可能出現,什麼危險都會遭遇到。
既然能提前看到,就應該避免事故發生。
如此昏暗的環境在重瞳眼中沒有絲毫的影響,光線對重瞳來說可有可無。
兩個各自為伍的瞳孔突然停住,我直視著前方喊道:“阿淮大哥,前麵有人,小心一點”。
阿淮和邵驍龍驚愕回頭看向我,在微微下垂的眼皮與灰暗的影響下他們看不到重瞳,
邵驍龍咂舌:“真的假的?張兄弟你在後麵都能看到前麵?你該不會是靠算的吧?”。
阿淮:“前方頭燈的照射範圍內是沒有東西,張兄弟說的是更前麵嗎?你能看到這麼遠?”。
我聳聳肩表示讓他們相信我。
阿淮抱著懷疑的態度,走快幾步,
大約走了十幾步,他的腳步慢下來,腦袋微微前傾:“張兄弟神機妙算啊,前方還真有一人”。
在頭燈照射下,我們也看到了遠處的那人,
身上插滿了箭矢,鮮血淌了一地,一身黑衣臉上有幾隻腦屍蟲。
邵驍龍:“這是那夥子盜墓賊的人,哼,死了也活該”。
阿淮:“他們貿然闖進來,要是沒有人犧牲那才奇怪呢”。
他往前幾步,試圖進一步探查,
我目光一凝重瞳看了什麼,剛要喊住阿淮,
覃燕先我一步提醒道:“上二,左三,沉”。
阿淮當即提前停住了腳,
頭燈渙散的黃光在墓道兩側照耀幾下,單單是用眼睛並看不出什麼。
他用工兵鏟輕輕戳了一下前麵兩格遠的一塊地板,
沒怎麼用力但地板立馬沉了下去。
同時石壁晃動起來,
阿淮後退兩步,刷刷刷......墓道兩側牆壁多出一些漆黑的口子,
箭雨從中迸發,轉眼就將工兵鏟碰觸的那片區域覆蓋。
想必那個盜墓的也是這樣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