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花天師右手提前伸到了側邊使得那刀柄正好落在她掌心。
錚......青銅刀隨她的手劃出優美弧度,隱約有刀鳴的動靜。
她反提著刀遞過來道:“你要的刀”。
我用雙手接住刀,入手的第一感覺便是沉,
比我平時練習的那把刀還要沉一些,
其次就是直,一把刀如同剛正不阿的劍一樣筆直,長度在八十厘米左右,霸氣十足!
刀身在靠近刀刃處起脊,使得形態與尺子相近,這造法是叫切刀造。
整體材質大多為煞銅,融入其他材料後顏色轉為了淡綠,刀身上有著繁絮花紋般的符籙,
仔細看刀身還能看到些冤魂骨的白色。
手指在刀身上摸過,陰冷血煞感覺當即傳到了手指上。
這種冷很得人心,當手指劃過刀鋒時自然血紅滲出。
我讚歎道:“工藝精美,鋒銳無比”
“不過天師,這上麵的符籙花紋有什麼用嗎?”。
三花天師耿直道:“好看”。
嗯......完美無缺的解釋。
三花天師將背上盒子解下來,同時介紹說:
“這盒子也是非一般材料製作,盒子側邊有機關你用手扣動,盒子就會自動打開使得刀滑出來,你也可以手動打開盒子取出來”,
“平時最好將刀放在盒子裡溫養再加上你一身陰氣,這刀隻會越來越不凡”。
我摸索幾下,摸到了側邊的一個卡扣一碰,盒子側邊便打開了,將刀放進去後背上盒子才感到心安。
對刀重視自然是對三花的尊重,她麵色少了些冷淡:
“兩胡昨天已經溜出去了,你若是要再逗留幾日也行,隻要不在弟子們麵前出沒”。
我笑著拒絕:“不了,已經停留了一個星期,目的已經完成就不給天師們增添麻煩了”。
“我會儘快下山,畢竟自己還一堆事情呢”。
三花允可的頷首。
關於麻箐這個死劫我不希望其他人來插手,哪怕是伏籠山,
一是會把其他人帶入危險,
二是這本就是我欠麻箐的,過錯後果都應是我承擔的,
本就該死,死皮賴臉活著怎還好意思去找人對付麻箐?
麻箐這個死劫隻能靠我自己來渡。
要是連這個死劫都渡不過去,又怎談去尋姐姐和老媽?
簡單和四瞳天師告彆後我背著橫刀下山了,關於過安檢方麵三花天師也早已準備妥當。
走的時候她塞給了我一張伏籠山道士證,上麵是我的照片與信息,
除此外還有一行已登記法器列,寫著那把橫刀的信息,長度,寬度,樣式等等。
有這張證就能將刀劍帶出安檢,當然隻能帶一把,
這是伏籠山道士的特權,這證是靈異對策局那邊出的。
帶著這張證我大搖大擺的過了安檢,當然隻在伏籠山附近這個火車站行得通,
這裡經常有道士用這張證,要是換個地方就需要拿著證去找火車站那邊的小領導了。
幾天的旅程後我回到了大昌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