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也隻是少數的幾個屋子亮起燈,有人走動的聲音,卻又沒有影子。
在我前麵的是方才從店裡離開的那個客人,
他腳步節奏平穩的走著,其目的地就是那個鬨鬼的廢棄鴻興賓館。
幽寂街道上隻有我們兩個細小黑影,
一前一後,一個有影子,一個沒影子。
他來到那個名為鴻興賓館的房子建築走進去,
而我隨後到,我在這賓館前駐步停留了一下,
這一個三層的小樓房,上麵的led燈招牌一會黑,一會紅,
玻璃門上的封條不知是被誰撕掉了,鎖鏈也被剪開了。
從門口往裡看,接近門口地方就有一攤血跡,裡麵的櫃台也爛得不成樣子。
手伸到背後,輕敲盒子,當即青銅橫刀從盒子邊孔雀開屏般滑出來,
我用手接住,提著刀一步步走進去。
進去才發覺,這一樓牆壁的兩側都貼有一張黃符,看起來有些日子了。
探查一番,一樓有四個房間,樓上應該也是這樣的布局。
我依次來到那些房間前將門打開,裡麵的東西皆是很淩亂,一個房間裡的血跡還沒消去。
四個房間都探查了一遍,彆說鬼,就連個人也沒有,
我提著刀繼續上二樓,樓梯在走廊儘頭的拐角處,上了樓梯剛走沒幾步我停下了,
又退後回了一樓,隻見一樓的四個房間的門全關上了,
我十分清楚我走時門是全開著的。
“第二類的厲鬼嗎?”,我喃喃著上了二樓,
剛到二樓就發現了異常,
有一滴血漬出現在二樓的走廊上,幾乎是每隔一步都會有一個血滴,一直朝前延伸直到看不見。
我用手摸了下,這血滴還是新鮮的,好似剛滴上不久似的。
古怪的是樓梯上並沒有血漬,
我沿著血漬一路追蹤過去,血漬如同一條血線指引著一個方向
最終滴血的血跡在一個房間前消失,
我單手緊握著青銅橫刀,注視著門板,用腳踢開
嘎吱.......
首先映入眼中的是雙一反一正放著的紅鞋,紅鞋後擺放了一個香爐上麵有三根燃到一半的香。
這場狀況可不太吉利.........
我越過紅鞋進去,環視房間一圈,忽然抬頭向上看去,
一個血紅的五官陡然撞在眼前,
這是一一個被血浸透茅草紮成的人頭,人頭被人懸掛在屋頂上,
眼睛直勾勾望著門前,不時晃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