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青,藍三種著色的紙人穿在他們身上格外怪異。
青衣老頭乾咳一聲:“阿四......我們又見麵了”。
紅衣老頭:“是啊...又見麵了,時隔十八年的又一次相見”。
藍衣老頭:“十八年前你從這裡離去,十八年後你回到了這裡”。
我注視這三人一字一句問道:“張家是什麼?為何你們如此堅持要我回來?”。
“牛馬村是怎麼回事?我家又是怎麼回事?”。
“我又是什麼?”。
藍衣老頭目光如針:“你的問題太多了”。
我:“我來此的目的就是求解”。
青衣老頭扶了下臉上的白紙:“走吧,去個地方好好談談吧”。
“去哪裡”。
他指著不遠處一座的紅木廟宇。
“嗯,不過等下”。
我不再理會這三個怪老頭,而是轉身朝著來時的方向跑過去。
四瞳天師還在等著我,我看到我媽而失控先過來了,
如今與張家正麵交涉,有四瞳天師在總要穩妥一些。
我跑到那扇關著的朱紅大門前眉頭不由抽動,
四瞳天師不見了.......如今那紅門後隻有躺在地上的王芝,
那個瞎了眼的白衣道士居然不見了。
我試著四周查探,卻沒有任何人的蹤跡,有的隻是貼著白紙的張家人。
搜尋無果後我又嘗試看能不能出去,結果那扇朱門不是人力能推動的,對著那門叫罵也是無用。
這也在預料中,好不容易來了,張家會讓我走嗎?
和張家談談是必要的。
四瞳天師不見了,我也不好再將王芝丟在這裡,王芝若是再不見我就真的是孤家寡人了。
再說他又是我砍傷的。
我扛著王芝回到那些紅木屋附近,三個老頭沒動一直在等著我。
見我扛著王芝,他們也沒有多看,似乎這個人根本就不存在一樣。
三個老頭帶頭朝著紅木廟宇走去,
其後是一群貼著白紙的人。
我也跟了過去。
進到廟宇內,
三個老頭與那些張家人都已經就坐,
三老坐在正前方的烏木椅子上,其餘人坐在兩側的高椅上。
恍然間有種來到衙門被審判的感覺。
他們沒有給我一把椅子的意思,隻是將目光不斷落在我身上。
我喘口氣將王芝丟到地上,乾脆就地坐下。
他們不給我椅子,我也不會委屈自己。
我直視那紅衣,青衣,藍衣三個老頭:“可以談談了嗎?”。
紅衣老頭手指敲打著扶手:“你應該叫我們族老”。
我嗬笑:“事到如今講究這些還有意義嗎?”。
藍衣族老:“你是張家的子弟”。
“你該為此感到驕傲”。
我:“可你們都沒有告訴過我什麼是張家?”。
紅衣族老:“伏邪家族....張家是自古傳承下來的家族,以伏邪滅鬼為宗旨的家族”。
“伏邪滅鬼的家族?”,我聞言覺得好笑,
“張家若是古時的伏邪家族,為何會落到這種地步?你們躲在祖墳下?”。
“隻剩我爺爺那支在外”。
青衣族老眼神陰沉的如烏雲:“不是躲!是鎮壓,張家在鎮壓邪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