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能找到凶手並解決掉,那是最好的,除掉了一大隱患,
找不到就隻能加快速度離開這裡。
我們朝外探查,夜裡找到些線索真的不是容易事,況且也沒有線索可尋。
我們沒有一味搜尋,簡單確定附近無隱患後,
我們便返回車子的位置,啟程回龍門九家。
不確定對方的企圖,但我們的目的地是龍門九家,
無論對方是想要阻撓我們,還是另有目的。
隨著我們返程,對方會忍不住再次出手,或是就那樣放任我們去到龍門九家。
司機快速上車,
狻猊臉色不振的拉開車門,
“啊”突然她尖叫著後退一步,握著車把的手都在顫抖,
我在她背後默默觀覽一切,
車內睚眥染血的癡呆人頭立在座子上,凸出眼球瞪著我們。
鮮血順著真皮座椅流淌。
我內心炸出一個篤定:
“附近有什麼東西在!”。
那東西躲過我們三人,還將睚眥的腦袋放到了車廂裡。
這仿佛是在故意展示給我們看,證實它時時刻刻在我們附近。
我額頭青筋跳跳,何其的躁鬱,在不知情的狀況下連續被擺了兩手。
司機麻溜的從車內出來,不敢再進車內:
“狻猊小姐,這要繼續開嗎?”。
我搖搖頭:“換一輛”。
“那東西能將人頭放在座椅上,保不準會不會做出其他手腳”。
“這輛車棄了”。
司機也不想再開這輛車,他自然沒意見,
狻猊早已不知所措,所以眼下我指揮說的算。
司機找上一輛停在路邊的車,撿了塊石頭幾下子將車窗戶砸碎,人鑽進去也不知道怎麼搗鼓的。
幾下後車就啟動了,車燈亮起,車的鎖也解開了。
狻猊想著這樣不太好,還丟下了一個聯係方式,讓車主聯係她索要錢。
我們上了車,司機加快速度,遠離方才那個危險地方才是正事。
將油門踩到底,這裡偏僻又是深夜,一路很暢通。
狻猊還在為睚眥的死而難過:
“家主讓我帶睚眥大哥回來”。
“可.....睚眥大哥死了.....就連腦袋也沒能帶回來”。
“這樣我該怎麼彙報?”。
“睚眥大哥他.......雖然平時裡對我視而不見,總是冷淡淡的,但那樣他也是我大哥”。
嗶嗶......嗶嗶....
狻猊的手機響了,她拿著震動不停的手機小臉更加苦澀:“是家主........”。
遲疑一下她還是接通了電話,順手點開免提,但人躲遠一些。
想聽又怕被大聲叱罵。
一陣沙沙後,電話那邊響起渾厚的中年人聲音,他開口不是叱責。
“狻猊到底發生了何事?你在哪裡?”。
“我派過去的探子彙報,在樓下等你的司機已經死了,而那家賓館也空無一物”。
“狻猊你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