狻猊家主擰著眉頭冷冷的掃向狻猊:“怎麼回事?”。
狻猊也懵了,她擺著手解釋:“我也不知道啊”。
“張阿四好像是和這個鬼認識的,他們兩個去到另一邊,等回來的時候就隻剩張阿四了”。
睚眥家主譏笑:“你敢來龍門九家行騙?”。
我:“行騙?難道你們龍門九家想要賴賬?”。
嘲風家主:“你與那姓張的不是熟人嗎?”。
我:“不正是熟人才能得手,否則哪怕是我想要殺他也無法得手,他身上還有四張龍紋呢”。
“不正是你們龍門九家處理不了才交給我”。
“若是我輕輕鬆鬆殺了他,你們會更加懷疑”。
蒲牢:“我倒覺得是你與那姓張的一同來龍門九家行騙”。
“行騙?”,我忍不住大笑。
我一隻手高舉而後猛然落下,
手掌貫穿胸膛,五指從背後穿出,隨後宛若無事的抽回手任由血珠滴落。
“你們覺得我是活屍還是死屍”。
“還是你們覺得你們身上的肉瘤是假的”。
見到此情此景,睚眥幾位家主麵色難看起來,
他們能認出這是肉鬼的能力無疑,
可肉鬼卻用著我的身體,他們仇恨的人以另一種方式還存在著。
我體會著冷風穿過胸膛的感覺,並沒有痛覺,痛覺被肉鬼切斷了。
這便是肉鬼想出來的裝死之法。
他寄生在我**上來混淆視聽。
我這**本就等同皮囊,讓他寄生也無妨,隨他亂搞也無事。
有肉鬼的能力作證,隻要我的身份還是張阿四,隻要這四張龍紋在身上,龍門九家便無話可說。
我攤著手說:
“你們要的隻是龍紋,現在龍紋在這裡,張阿四的身體也在這裡”。
“你們可以將他碎屍萬段,千刀萬剮,當然要等我離開後”。
“你們的要求我做到了,接下來我要鬼母淚!”。
睚眥咬著牙道:“這種情況你讓我們怎敢將鬼母淚給你?”。
“我們要的是那姓張的屍體,沒讓你寄生在他身上”。
我樂言譏諷:“彆說笑了”。
“龍門九家對鬼的承諾不等於是狼對羊的善意嗎?我殺了他之後你們一定會給我鬼母淚?”。
“我不留點手段,豈不是傻子”。
“快點老實給我鬼母淚”。
“否則我帶著龍紋跑路,讓你們白折騰一場”。
“先說好,我要是走了,你們身上的肉瘤可是會折騰你們好一會,不過我相信你們有辦法解決”。
睚眥臉色像是死了親人一樣。
螭吻家主拄著拐杖用力砸地:“看看你們乾的好事!”。
“背後陰謀算計,到頭來事情一成未變”。
“現在難道龍門九家就有顏麵了嗎?”。
蒲牢家主抓撓頭發:“為什麼....為什麼感覺...局麵未有絲毫變化”。
在我看來,的確沒什麼變化。
唯一的變化就是我身份的轉變。
我的底蘊籌碼又多了,有肉鬼加持,加上四張龍紋,我在龍門九家完全可以有恃無恐。
交換龍紋?
那不是你非要給我鬼母淚和李四殘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