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難道你沒有吃早飯的習慣嗎?”,她挑著眉頭問道。
回答,表情神情如往常一樣,但與夜裡碰到的狻猊卻有些不同,
這個狻猊像和夜裡的狻猊不是同一人。
按理來說夜裡她做了那種事情,早上時怎會麵對我麵無改色,絲毫未有異常?
我一直盯著她嘴唇,使得她後怕的縮了縮身子:
“你在看什麼呢?”。
我試探性的問道:“夜裡你敲開我房門後跑什麼呢?”。
狻猊先是一愣,眼瞳轉動,仿佛是在認真思索,隻是三四秒的功夫她便一口否決:
“我沒有來你這裡啊!”。
“你在說什麼呢?”。
我繼續試探:“可是夜裡有人敲門我打開一看卻是你,你還有一些異常舉動”。
狻猊像是撥浪鼓一樣搖著頭:“絕對沒有,我早早就睡覺了,一覺睡到早上,我怎麼可能大半夜的跑到你這裡”
“還有你說了異常舉動?異常舉動是什麼?”。
我指了指嘴唇,張口說出幾個字。
狻猊確確實實聽到了那幾個字,臉上陡然染上飛霞,嗔怒道:
“你瞎說什麼呢?”。
“我怎麼可能這樣做?”。
“那肯定是你做夢,你沒睡醒把夢當成現實了”。
“不過你做夢就算了,乾嘛還說出來,還有.......你為什麼會夢到我....”。
“得.......算是我做夢.......”。
我從狻猊舉止反應大致能判斷出她與晚上的那個狻猊視若兩人,
狻猊的樣子不像是說謊。
那麼隻有兩種可能性,要不就是有兩個狻猊,要不就是狻猊有人格分裂。
隻是我仍然不明白為什麼狻猊會想著去觸碰麻箐的黴頭。
我隨著她一同去吃了早飯,
早飯也很簡單狻猊自己倉皇準備的,一兩個炒菜,大米粥與幾個饅頭。
我嘗了一下味道還算可以,隻是沒怎麼有食欲,畢竟被幽幽盯著呢。
狻猊的父親捧著半截饅頭蹲在角落,不時咬上一口饅頭,目光幽怨的直視我,好似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引起了他注意。
狻猊端著一碗粥遞到她父親嘴邊喂給他喝,趁著她爹喝粥的功夫,她回頭朝我投來抱歉的目光。
“真的對不起........我爹他有時候就是這樣瘋瘋癲癲......有時候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看些什麼”。
“倒是我爹他好像很在意你的樣子,以前家主來到我家,我爹就不曾看他一眼,可你來了後我爹卻總是盯著你看”。
“也許是我身上五張龍紋的緣故”,我打岔應付說。
早飯在三言兩語的交談中結束,龍門九家答應給我李四殘肢是在兩天後,
也就是說這兩天我隻能在龍門九家的狻猊家待著。
對於我龍門九家沒有過多限製,同樣也沒有過多的安排。
我的身份特殊,狻猊家主給我的建議是不要離開狻猊家。
狻猊家算是中立,我要是去了其他家說不定會發生什麼矛盾,哪怕沒人是我的敵手,多少會對我的目的造成一定的影響。
簡單來說就是這兩天低調,蟄伏一些。
狻猊收拾餐桌囑咐我不要亂跑便出了門,她爹縮在院子裡的一處角落目光鬼鬼祟祟的掃視院子,
不時指著一處空地叫喊,又不時露出驚悚。
狻猊剛出門,我便緊跟著她出去,悄然的跟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