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撿起那肉塊放在手心,在肉鬼被麻箐拔出去前肢體已然被修複好了。
肉塊在我手上像是回到了家,活躍起來,膨脹著衍生出肉芽,
很快肉塊便融入到了**內。
臉上裂出熟悉的嘴巴,肉鬼劫後餘生的吐槽:
“淦!她有什麼毛病嗎?上來就殺我?”。
“我就隻是寄生在你身上而已,彆忘了你的**還他媽是我給的”。
“卸磨殺驢,磨還沒卸就把驢給殺了”。
我:“若不是我提醒你一下,你怕是連一點生機都沒了”。
肉鬼:“那女人太詭異了,一下子就能抓住我的準確位置,本來我寄生在你身上就衰弱了許多,這次又被她殺了一次”。
“真該死”。
我嗬笑:“你應該多謝她,謝她還給你一線生機,否則靠那一點血肉藏在我腳下就想躲過麻箐怎麼可能?”。
“我的**不就是最好的證明,你若死了,我的**也會崩壞消失,反之則你還在”。
“方才那隻能算是她給你的一個提醒,留給了你一線生機”。
肉鬼:“殺了我一次,我的確該好好謝謝她”。
“現在的我要比從張家古宅出來時還要虛弱一些,需要大補呀”。
“若是你將那半滴鬼母淚給我,我不僅能恢複還能實力大漲”。
我果斷拒絕:“我覺得現在的你正好,對我來說沒有威脅性,也不用擔心你反水”。
這一下子肉鬼就炸毛了:“你們兩個是一夥的吧?”。
“我怎麼就找上了你合作呢?”。
“合作合作好處半點沒得,鬼身受限不說現在還丟了一條命,有你這麼當鬼的嗎?”。
我歉意道:“不好意思,第一次當鬼多少有點不熟練,你容忍一些”。
說完我就不再理會肉鬼,不去聽它的謾罵叫喊。
我在地上那些肉塊中搜尋一下,找到了手背大小的皮膚,我將其貼在自己手上。
嘗試著用無皮的特性去讀取皮囊裡的記憶,我還是想弄清楚狻猊是怎麼一回事。
這一讀取我眉頭蹙起,皮囊貼在手上後我沒有感受到任何的記憶碎片,仿佛這個皮囊是空的。
這是我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我又嘗試其他皮囊碎片也是這種情況,當即我有了一個猜測,
狻猊記憶是空的,這不太可能,隻能說我沒有找對地方。
要知道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不能遺留:龍紋!
我在滿地血肉汙穢中搜尋,找了好會總算找到一塊帶有些許圖騰的皮囊,
按部就班我繼續搜尋,狻猊是在這個房間被撕碎的,龍紋的特殊物質依存血肉,狻猊死後,那些龍紋就在她屍體上。
一個小時後,我將所搜尋到的數十塊皮囊碎片湊齊,
所呈現出的圖騰,異獸正是那吞雲吐霧的金獸狻猊。
由於我身上已經容納了四張龍紋,我自然是不想再將狻猊龍紋容納,若隻是讀取記憶或許行。
手掌緊貼在上麵,我緊皺的眉頭陡然鬆開,
我看到了,記憶果然依存在龍紋之上。
但很快眉頭又皺了起來,我看到的記憶那並不是狻猊的,
應該說我看到的那個人不是狻猊。
那是個十多歲大小的女孩,容貌與狻猊有著七八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