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嗎?”九珀不厭其煩的問。
無心:“吃過了”。
“哦”。
沒一會整個雞被九珀吃光,雖難吃但她也不挑,能咽下去就能吃。
“你....敵人.....是誰?”。
九珀盯著那胸膛上慘烈的傷口不放。
無心撇過頭笑著道:“你想做什麼?”。
九珀很自然道:“幫你......殺”。
“我的敵人可不少”。
“多少?”。
“舉世皆敵”。
“哦....那就.....殺光”。
“哈哈,真是傻得可愛”。
落日餘暉的斜陽揮散在一人一鬼之上,不經意間九珀身子歪了靠著無心。。
“還走.......嗎?”。
“走”。
“何時?”。
“誰知道呢”。
“你還....記得你說過的嗎?”。
“什麼?”。
“倘若.....你不再回來.....一定要告訴我”。
“這是當然,那時你不必再等我”。
無心回來數十天後,他又不見了。
清晨九珀早早醒來坐在巨石上吞吐晨曦,旁邊林子一陣淅淅索索。
一隻黑甲巨蟲爬出來,長著人頭人臉,背負的甲胄上五處傷口還有一些痕跡。
蟲魈衝進木屋看看,譏諷:“他還不是丟下了你”。
“人與鬼終究是兩個世界”。
九珀沒有去看它,平淡的說:“我....能滅你”。
蟲魈大笑:“我知道你是天生的怪胎有伏邪的能力,可你也彆太小瞧鬼”。
“哪怕是你天生大異,也隻是一個在庇護下長大的巨嬰”。
“你那點出生時的神異加上十幾年的經曆憑什麼和我百年修行相比?”。
“不過彆怕,我蟲魈還沒興致去欺負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我來是找那家夥的,可惜他跑了”。
九珀緩緩轉過頭,晨輝中璀璨的金瞳格外灼目,她對著蟲魈打個響指。
本來居高自傲的蟲魈渾身一僵,搖晃不停的觸角也失控般的垂下。
蟲魈這叫一個憋屈,好在還能說話:
“草,都說了不是來打架的”。
“我是對那家夥好奇”。
“瑪德,又一個怪胎......怪物一樣的怪,怪物一樣的丫頭”。
它嘀咕著渾身一顫觸角再次立起,算是解開了霸下龍紋的鎮壓。
“喂小丫頭,那家夥去哪裡了?”。
九珀:“不知”。
蟲魈:“他什麼時候回來?”。
“不知.......”。
“還不知?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開什麼玩笑呢”蟲魈目瞪口呆。
它換個了方式詢問:“那家夥以前出去大概是什麼回來?”。
九珀認真思索道:“兩年.....四年.......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