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箐醒了............
見到我後,麻箐眼角微彎帶著些許淡笑,眼角處的淚痣也跟著微動。
“他們.........”。
我沒有遮掩:“靈異對策局的人,也是監侯,之前我見過他們,你也見過”。
麻箐:“見過......可並不想再見”。
我上前抓住她的手:“沒事的,也許以後並不會再見了”。
“即使見了也頂多算是路人”。
麻箐身子前傾像是沒有骨頭的假人,放鬆舒緩的靠在我身上:“他們在監視你”。
“如同是碾死臭蟲後的臭味,纏綿不散”。
我:“隻是監視而已,我們很快就會離開這裡的”。
“如你說的那樣,是臭蟲,可臭蟲是除不儘的”。
麻箐:“他還威脅了你”。
“玩笑罷了”。這句話使我聯想起白蛇走時的那句話狠話,
自己的那話好笑又覺得有些不恰當,那種玩笑以後還是不要開的好。
麻箐俏臉貼在我肩頭,沉悶發聲:
“彆瞞我........相信我”。
“隻有我.........隻有我不會害你”。
我手貼著她後腦肯定的回應:“這是當然”。
“換個地方吧”。
麻箐:“嗯”。
..........
為了防範張家,也是為了讓自己的行蹤不斷變換。
我與麻箐注定無法在這裡久留。
我向這山裡的小妖告彆了一下,告彆完它們也能放心待在這裡不用想著搬家或是整日惶恐不安了。
在屋子外叫喊幾聲黑老鼠很快就現身,這其中肯定是有麻箐的威懾因素在。
簡單寒暄幾句,黑老鼠對我感激涕零,可能是我將麻箐帶走的緣故。
黑老鼠跳入樹叢不見,我回屋子找麻箐,卻發現麻箐不見了。
心中陡然多了絲不安。
這時不遠處傳出一擊悶響,像是樹木倒塌的動靜。
我當即朝著聲音的方向追過來,隨著逼近,
動靜越來越多了,打鬥聲,踩踏,樹枝折斷.......
並不遠甚至用不到一分鐘。
我來到聲音的來源,望著眼前景象微微愣神。
麻箐亭亭玉立,一隻玉手舉在空中不時變化一下手型。
對麵是麵孔蒼白,肌膚被蛇鱗覆蓋的白蛇。
白蛇的樣子很是淒慘,一條手臂無力垂下,手臂形狀扭曲的不成樣子,骨刺從皮膚刺出。
身上多處血跡。
另一邊的地精狀態也不好,地精坐在地上背靠一大樹,平時用的拐杖斷成兩節。
他本來就萎縮,矮小的身子。
如今更加的遲暮,完全是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
地精移首看向我,白胡上血跡還在,他擠出一絲笑:“來了啊”。
“正好,好好看著吧”。
“見證白蛇的死,看清災禍的雛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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