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長麵孔的繃帶已經被解開大半,他深深看我一眼。
而後緩緩將繃帶纏上,未有警告的意思隻是平淡的道:“在主人未在時動人東西可是不好的習慣”。
“人是這樣,鬼也是這樣”。
“如果你真的很好奇我可以給你看”。
我心知肚明的笑著拒絕:“算了,隻是一點好奇,求知欲還沒這麼重”。
“知道太多也不是好事”。
“而且如果你不介意你的麵孔被人看到,被我看到,你何必用這紅布纏繞呢?”。
逆天長反笑:“人人都有秘密,人與人要有距離,人與鬼同樣也要有”。
“沒了那距離就會引起混亂”。
肉鬼:“不是,先彆說其他的,你是怎麼冒出來的?”。
“你不是在張家古宅嗎?這怎麼突然跑到這裡了?”。
“你從雪屍,灼戒和尚,四瞳那裡突圍出來的?”。
逆天長撩起自己衣服,隻見在他風衣遮蓋下,他後腰趴著一紙紮娃娃。
紙紮娃娃以黑色碎紙充當頭發,紐扣為眼,嘴巴則是幾道紅線縫製出的。
紙紮娃娃靈活的轉動腦袋打量四周,而後觀察著我們。
可能是我們的視線太過關注,深入。
紙紮娃娃似是害羞的將腦袋埋在逆天長腰窩裡。
逆天長放下風衣介紹道:“紙紮鬼”。
“它性格膽怯,懦弱,幾乎沒有什麼攻擊手段,但它的存活能力很強”。
“它可以製造出任何人的紙紮替身,隻要紙紮鬼發動特性,它做出的紙紮娃娃就會和原主的位置發生交換”。
“我提前讓紙紮鬼做出了一個分身放在這公交車上,方才紙紮鬼將我與那紙紮娃娃位置互換而已”。
“說起來還是真是有幾分凶險呢,在四瞳,灼戒,雪屍的眼皮子逃走險些失敗”。
肉鬼瞪著眼珠子瞅著藏在衣服下的紙紮貴,多少有些難以置信:“這小東西也是大戾?”。
“這年頭大戾這麼廉價的嗎?”。
逆天長:“凡物存在必有其義,大戾這一類鬼所指的並不是實力頂峰的鬼,而是一些特殊,一些不受約束的鬼”。
“就像你,無論是在四瞳麵前,還是五官長麵前都沒還手能力,但你的作用是其他鬼無法取代,你的特性是一種獨特的能力”。
“血肉重鑄,鮮血再生,獨創生靈。你的危害性不大,可若你的能力作用到其他地方將會有不同反響”。
“如果你想,這世間還會有殘疾之人嗎?”。
肉鬼聞言很是不屑的搖頭:“本老爺管這世間呢?這世間有殘疾者管我何事呢?”。
“再說這如此多的殘疾者由我來修複,豈不是亂了套”。
逆天長輕笑道:“沒錯就是亂套”。
“擁有擾亂秩序,擾亂世間運轉的特性這便是大戾”。
“彆小看了紙紮鬼。它活的時間比你還久呢”。
“紙紮鬼製造出的紙紮假人與其真身做交換時,不論距離,不論地點,這是它的危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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