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完全是火焰,火焰遮蓋周遭,我這才明白逆天長送我去船上的法子是紙紮鬼。
我的紙紮娃娃是什麼時候被紙紮鬼做好的?
又是什麼時候被送到青銅船上的?
回想起來直倒吸一口涼氣,對逆天長隻能用穩健二字來形容。
無論發生什麼樣的變故,曲折,有怎樣的失利。
隻要逆天長出馬一切都能逢凶化吉,迎刃而解。
他總是能預測的變故,他總是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但凡是逆天長想做的他就一定能做成。
他要讓我上船,其實根本沒有考慮過我的想法,我的意願。
一開始他就打定主意讓我上船,根本沒有我拒絕,猶豫的權利。
方才他那番挑唆,鼓勵八成是讓我行動,引走麻箐的注意。
在青銅船上岸的那短暫時刻他將我的紙紮娃娃送到船上。
現在又借陰陽銅棺來困住麻箐,給紙紮貴進行紙紮娃娃與本體交換的時間。
也有一種可能。
我的紙紮不是剛才被送上去,而是很早之前.......在我還不知道麻家青銅船的時候我的紙紮娃娃就已經在青銅船上了。
逆天長的手段,行動太讓人揣摩不透,預料不到了。
按這麼想,盜取陰陽銅棺也可能是逆天長為現在的情況做下的伏筆。
他能用陰陽銅棺短暫限製住麻箐。這件事情他可從沒說過。
他也沒說過自己不是人,自己能動用陰陽銅棺。
我被火焰包裹的瞬間麻箐急了。
滿頭黑發狂撩飄起,身旁空間扭曲的浮現數道漆黑裂痕。
從陰陽銅棺探出的觸手在扭曲難動半點,給麻箐彎曲出了一條道路。
包裹過的火焰被無形力道擊潰,我已然不在火焰中。
“不行........絕對不行”麻箐大眼睛惶恐晃動著。
張開五指一次虛抓我的紙紮娃娃剛交換過來就被捏碎了。
另一邊我眼前的火焰消失,轉變而來的是眼前那艘青銅巨船。
麻家青銅巨船就在我眼前。
但也隻是在眼前。
讓我與紙紮娃娃交換位置的火焰已經熄滅........可我還沒到青銅船上距離青銅船還差一米左右......我在半空。
哪怕隻是一米,也是沒能到船上
逆天長皺眉搖頭:“太短了........陰陽銅棺一時間起到的阻攔效果實在是有限”。
黑舌女人的黑舌頭竟發出人聲:“完了.......完了.......麻家女人出手太快了,就差一點點啊”。
在我停留半空,距離那青銅船隻差一點時。
一隻手從船上探出抓住我胳膊將我一把拉到船上。
我跳到青銅船上急忙後撤警惕四周,發現我在青銅船的船頭。
而前麵還有一身穿布衣的人背對著我。
身穿布衣的人淡笑著,聲音較為中性:“是我將你拉了過來,我把你帶到了船上”。
“你總該道謝一聲的”。
“多謝”我警惕留意著他,先順著這人意思拱手道謝。
“不用謝的”他將我的手壓下去。
腦袋轉過來,一張沒有五官的臉龐近近正對著我。
“船尚未靠岸,你怎麼就上來了呢”。
逆天長與黑舌遠遠瞄到了那個布衣人,大驚失色:
“糟了.......他是被拉上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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