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依舊身著紅裙來到我身旁,嫵媚道:“好看嘛?”。
“不好看”我移開目光懶得理會它。
通過長廊便進入到了青銅船的內部,
這艘船布局與當前時代大多數的船一樣,並不複古也並不先進。
主船體甲板上的建築共有三層,我所在的為第一層,通常第一層為起居甲板。
過了走廊前方昏暗加劇來到儘頭後驀然寬敞了。
長廊頭是上方挑空的廣場,廣場四周為弧形的牆壁,牆壁由一個個青銅房間構成緊緊連接環繞廣場。
好似是無數高樓大廈圍住了廣場,像是某種時代的角鬥場。
這是起居層,更高一層則建立在角鬥場的上麵,廣場的另一端。
我自然首先看向那高層穿過廣場,那一邊的牆壁是傾斜的好似是靠著高層,一條階梯好似天梯架在牆壁上直通高層。
我的兩邊有連通無數房間構成的牆壁的道路。
我斟酌一下隨便選了一邊進去,
進入建築牆壁內我找上距離最近的房間,敲幾下將門給敲開。
出來的是一臉色蒼白的男人。
男人見到我,見到沒有臉的無相之人沒有驚叫,倒是沉寂的一語不發。
我對那男人問:“你們家主在哪裡?”。
男人這才抬起頭,他打量一會揚手指向廣場另一端的高層:“在那”。
確定消息後,我直奔那高層。
臉色蒼白的男人跟在我屁股後,當我再回頭看時,隻有一個晃晃悠悠的無臉男人在我身後。
我嘴角抽抽,這無相之人是有什麼怪癖嗎?
為什麼它總是喜歡變成他人樣子?
而且總是沒察覺,不知情的情況下它就成了他人樣子。
最重要的無相之人的變形毫無破綻可尋除非是它主動暴露出破綻。
現在無相之人瘋癲性格無疑是一大辨認點。
我本想登高層,但我剛要踏上階梯,就聽到一道聲音從階梯上方傳來:
“剛出來不好好逛逛嗎?”。
“這青銅船引無數外鄉來客探索,但又有多少來客真正好好探索,看過這艘船呢”
“現在你有這等機會,應該在船上好好玩一番才對”。
我仰頭不自然眯起眼睛,一道人影從階梯上端下來,正是麻家家主。
他穿著寬大的蓖麻衣,衣擺飄飄,姿態非凡。
“我有事想見麻家主”我喊這一聲就退開等著他一步步下來。
麻家主審查我這副皮囊,頭首不時滿意的點下:“你找我有何事?”。
我拱手彎腰:“有兩件事,第一件事自然是道謝”
“謝麻家主將第三代舊皮贈予我,正因為這副皮囊我才能走出那個房間”
“我想麻家主是清楚這張皮囊的”。
麻家家主酸苦的笑了:“我麻家的孩子我怎能不記得呢?”
“麻?曾經也是個好孩子,隻是他的想法不知何時開始就變得天馬行空,大膽妄為,妄圖觸碰禁忌,麻家的忌諱”。
“最終他還是下船了,沒有聽取麻家的家訓,以至於他有了現在的下場,如果他不下船,他的皮囊怎會被剝掉”。
“一切都源於他的犯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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