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不是麻家家主,它隻是披著麻家家主皮囊的鬼!
外來的鬼無法時間洪流中存在,麻家家主皮囊使得它能自由活動。
沒了皮囊,自然被魂解。
我心臟部位瑩瑩發光,在那鬼魂徹底瓦解崩散之時,心室強行奪取了來一些魂體碎片吸入。
吞噬掉魂體碎片我腦中出現了幾幅畫麵。
這是以這個鬼的視角展開的畫麵。
還是在這艘青銅船上,隻是在那個滿是囚徒的房間內。
昏暗房間內有人遞過來了一副皮囊,那個人幫它穿上皮囊,幫它將皮囊裂口抹平,隨手抹平。
另一幅畫麵依舊是它的視角。
可這次我看到了逆天長!
沒錯那就是逆天長!
熒光發散輝光的白發,纏繞頭部的詭異紅色布條。
逆天長將一木盒子遞給它,這木盒我也熟悉,那就是之前裝著第三代無心舊皮的那個盒子。
將盒子交給它後逆天長用那它那玩世不恭的輕笑聲囑咐說:
以後你便是麻家的家主,沒有人質疑你,你根本沒有破綻,畢竟這本來就是麻家家主的皮囊。
記得你的使命,
將這個盒子交給下一個來此的無心。
接收這個盒子的是無心。
能穿上盒子內皮囊的也隻能是無心。
等著吧,在這時間並不存在的船上會很快,也許一瞬,也許幾天,也許更久,他會來。
畫麵到此為止,我手中那副皮囊掉落地上。
我眉宇擰結著,情緒起伏複雜著,
逆天長!
又是逆天長!
我能從那房間內出來也是逆天長提前布下伏筆,他仿佛算準了我來到後會遇到那個困境,故此提前留下那張皮囊。
更重要的事情是麻家家主是假的。
現在這個麻家家主是逆天長安排好的一個披上麻家家主皮的鬼。
細思極恐,麻家家主早已經遇害,皮囊都在逆天長手中。
一個鬼披著人皮當一個家族的家主,它就這樣當了這麼多年。
難怪茶茶此前會說麻家家主殺了第三代無心後行為舉止都有異常。
“家主.......家主呢”茶茶失神,不理解的發問。
我指指地上的皮囊:“這才是你們家主”
“之前那個隻是披著皮的假貨”
“你們家主早已遇害”。
“那個假貨受魂解瓦解而消失,這點你看到了你清楚”。
茶茶神色萎靡不振的點點頭,手苦惱的抓住秀發,她並非一竅不懂,傻乎乎。
就像現在這明擺著的事情她怎能看不明白。
隻是不敢相信罷了。
........
“咚咚!......咚咚!家主遇害了!家主遇害了!”異樣的動靜打破氣氛。
“快來人,快來人啊!”一粗糙大漢在廣場邊緣手提銅鑼邊敲邊喊,他的聲音粗獷,嗓門大。
本死寂的廣場此刻充滿他回蕩的嗓音,以及那破鑼聲。
我直視過去與那粗糙大漢麵麵相覷,大漢敲鑼的動作停下,
他嘴角彎出怪異的弧度,雙目,鼻梁漸漸融化,五官化作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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