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能理解,能看懂我。
李又又坐在門樓上觀望遠端風景,久久回頭看到我還在,頓感疑惑:“你這人怎麼還在?”。
“若要拜訪我父親,還請過些月份再來”。
我陡然躍起落在她旁邊,這讓李又又驚了一大跳,倉皇遠離我。
我坐下後拍拍旁邊:“彆那麼小心,我並沒什麼惡意”。
我望著她,嘴角平和的微彎,那人畜無害的樣子還真讓李又又的戒心小了些。
也許是真誠,她能感到是否暗藏禍心。
她距離我還有一段距離坐下問道:“你尋我父親所求何事?”
我思慮一下說:“詢問一艘船......我想找到那艘船”。
李又又:“就為此事的話,我看你不如從其他方方麵著手打聽,總比在這裡等我父親要快”
“我父親或許知悉那船的所在,但你肯定等不下去的”。
“是啊”我表示讚同,一小塊血肉化作蟲子從門樓溜下去,靜悄悄跑向李府內。
隻是那血肉蟲子剛剛跨過門檻,
忽然停住了,仿佛遭受了萬般壓力瞬間碾壓成一灘爛泥。
當即一道凝視感從李府內傳來,掃視過我身軀,未有發現未有停留。
這是李府內的陣法,方才那隻血肉蟲子就是一觸動了李府內的陣法。
這好歹是李四的宅子,裡麵沒點防護手段才不對勁呢。
那個凝視感應該是陣法開始探查邪祟,沒能看穿我的本質。
李又又話不多,我又是來客,使得我們沒什麼好交談,好交集的。
坐在這她沒理我,陪她坐了一會我起身離開了,在原位留下了一顆糖果。
也不知何時開始我總會帶些糖果在身上,這個糖不是隨手捏出來的偽物,是我從那個時代帶過來的。
在這時代,這顆糖果絕對是個新奇事物,那些糖塊自然是沒這糖果好看,味道獨特。
我剛下去,李又又目光就被那糖果吸引了,亮閃閃的糖紙總能引起她的注目。
“這是什麼?”。
“糖塊”我回應一聲就離開了。
如今找到李家,見李四並不是急事,重塑未來本就不是一件易事。
這幾天我又露了幾次麵,混個眼熟,加深李家人對我的印象。
李又又則是不驚不怪,畢竟死纏爛打的人求解的人又不是沒出現過。
隔天我來了這裡,朝著門樓上的李又又丟過去一顆糖。
她接住打量那顆糖果:“你的糖塊與那些不同.....味道甚至特彆”。
“你喜歡就好”我笑道。
李又又瞥我一眼剝開糖紙將糖塞進口中,含糊不清的說:“如果你想通過我來見我父親,我奉勸你趁早放棄吧”
“我的話對父親沒有任何用,我也不會幫你”。
“不不,你想多了,也許我隻是想再見你呢”我揶揄說。
李又又處事不驚:“真的?”
她唇角揚起一絲笑,轉頭對著院子裡喊道:“娘,有人要做你的贅婿”。
我臉色驟變,頓時就想跑路,
我開個玩笑,這丫頭給我來了個大的。
本就是外來人,這要是被李母一聽我對她這麼小的閨女圖謀不軌,她能和我算完?
剛想跑時我掃到她嘴角那戲謔,
她話語平淡中多了些趣味:“騙你的,我娘親沒有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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