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著記憶,我回到當初安置九珀的院子。
途中瞅見賣豆糕的,順手給她帶了一包。
這處院子本是一個婦人的,後來我留下錢財托她代為照顧九珀。
院子外是竹林,更遠處就到了鄉道。
黃竹連成柵欄,院內的落葉掃成了一堆。
一來到我就有看到九珀。
九珀在院內,坐在一個竹搖椅上身上裹著白狐披肩,小小的人縮在椅子與狐狸毛內。
眸子靜謐冷清望前,這種眼神絕不該是她這年齡該有的。
臉蛋上古怪玄秘的龍紋還在,當初我用手段幫她遮掩住,但不知為何又顯現了出來。
見此我鬆口氣又無奈的笑了,
這丫頭果然還是這般,就隻會苦等,死守。
完全不像是表麵年齡,缺少了孩童的活潑,悲喜。
我都懷疑是不是我的育娃方式有誤,仔細一想就我這養孩子的方法,九珀她能認得我都是個奇跡。
心思一動趁著九珀尚未發現,我繞到院子後麵悄然潛入。
靜悄悄來到九珀後麵,從後將豆糕亮出來。
九珀不回頭發出稚嫩的童聲:“兩年十一天四時”。
我讚許將她頭發揉得一團亂:“記得如此清楚,進步不小呢。”
九珀拿過豆糕,自顧自吃著,貌似我的離開,回來都是平淡如水的事情。
她不會難過,同樣也不會歡喜。
每次的沉寂的讓人尷尬。
好在這時代養九珀的婦人回來了,
她挎著竹籃子一見到我就指著手大叫:“可來了”
“俺的老娘誒,你可算是回來了”
“你說說哪有這樣的?這麼小的娃娃啊,你轉手就丟給俺自己跑掉的沒影沒蹤的”
“一走就是兩年啊,你如此放心,俺還不放心呢”
“有你這樣當爹娘的嗎?娘親不見,她這個爹還不著調”
“俺都想著你八成是不回來了呢。”
對這個幫忙照顧九珀兩年多的大娘我自然隻能老實聽訓。
站著邊挨罵邊點頭。
九珀吃著豆糕觀賞這一幕,貌似情緒很好。
在此停留了幾日,我將九珀帶走了。
每個地方都不會久留,即便是丟下九珀也會換個地方。
九珀沒啥眼睛,隻要能跟著我就行。
四處旅行了幾個月,在一處山林中我突然將九珀丟下,自己跑走了。
九珀傻愣的待在原地,而我走沒影了。
隻所以拋下九珀,是因為我覺察到了一些動靜。
有熟人的氣息,是兩胡道士
兩胡道士正在和什麼家夥打鬥,
光是靈感就察覺到那家夥夥非善類,非鬼,非妖,更是有些許熟悉。
胸膛內心室悸動,像是遇見了無皮!
:..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