臟活累活都讓我乾了,紅鸞倒安逸的在睡大覺。
不過也沒辦法,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畢竟紅鸞吃下的鬼母淚是我給的。
等同是我讓紅鸞陷入沉睡的。
我習慣性的看向自已的雙手,包裹住我魂體的那層血肉在逆伐而上擊穿地獄時漸漸被毀掉。
具體是在哪一層導致肉身被毀的,我也忘了。
那是因為森羅煉獄十八層地獄每一層都是無比凶險,充斥著絕望的,當然這是對於其他人來說是這樣。
森羅煉獄是凶險,連我用肉鬼能力創造的肉身都會在這裡被毀掉,
但也就僅限於此了,森羅煉獄十八層地獄傷不到我的本質,
十八層地獄每層地獄都有獨有的特異點,抓住那特異點就能破開地獄回到上一層或是下到下一層。
以刀鋸緩緩切割人體的刀鋸地獄,讓人永遠無法停下,痛苦無法停下地方石磨地獄......火燒而不死的火山地獄。
淩遲之刑的磔刑地獄.........等等十八層地獄。
雖然過程曲折,多為凶險可我還是擊穿餘下地獄成功了回到第一層的拔舌地獄。
忽然間我感到了兩道微弱不可察的注視,順著那弱弱的視線看過去,
兩個衣衫樸素的男孩正互相抱著身子,驚恐害怕的偷偷看著我。
“你們......是......”
瞅見略有熟悉的臉龐一些破碎的記憶片段浮現出來,
連續闖過十八層地獄,我所見的人驚怪的事物實在是太多了。
就連最初在刀鋸地獄遇到的那個少年,少年在我心中印象已經漸漸被其他繁多的記憶所遮蓋了。
如果不再見少年一麵我肯定就想不起他,要不了多久就會將其忘記。
十八層地獄所觀所看,所感受勝過常人百世千世的苦難。
慢慢我想起來這兩個男孩是誰:“你們是拔舌地獄下窪村被拔掉舌頭的那對兄弟。”
“你們不是在下窪村?怎麼會來到這裡?”
兩兄弟互相緊緊抱著不敢吭聲,也不敢吭聲。
我從大黑的背上下來,一步步靠近那對兄弟,
哥哥的身子止不住發抖,內心下了一個大膽的決定他拉著弟弟的手猛然逃走了。
“逃?”我蹙眉,有些搞不懂這兩兄弟的行為模式。
莫名其妙出現在這裡然後莫名其妙的跑走。
“站住!”
我倏然暴喝一聲,正在逃走的兩兄弟猛地愣住。
滴答.......兩人一頭栽倒褲襠瞬間就濕了,淡黃的液體順著腿根流淌。
見此,我突然認識到問題所在,
我隻是喊了一聲卻有這種意想不到的效果。
本來隻是想用鬼話的能力讓這兩人站住而已,完全沒想將他們嚇成這個樣子。
他們剛見我的時候就害怕不行,
還有黑羽大鳥大黑,它見到我時的反應也很古怪,也能歸於驚懼。
我閉上雙目內窺自身,一看當即就發現了毛病。
是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