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額角青筋狂跳,望著眼前這個少年內心甚是崩潰,無語,
還樹.......多麼親切熟悉的二字啊,聽得我臉上表情差點就繃不住了。
隻不過少年王二這無心無肺,腦袋乾乾淨淨隻有墨銅古樹的傻子顯然是沒有看懂我的反應。
他隻想著他的樹,於是伸出手手掌攤開:“還樹........”
“將墨銅古樹還來..........。”
我忍不住咬牙切齒的說道:“最後一次......這絕對是最後一次!”
“我最後一次聲明澄清,我沒有拿你們王家的墨銅古樹。你們王家也不是被我給毀滅的,那棵青銅樹自然也不是我拔的。”
“我敢做敢認,要是那墨銅古樹真是我拿走的,我直認不諱。”
“但若並非我所為之事,爾想欲加之罪將這屎盆子扣在我身上我絕不妥協!”
“你再敢找我要樹,彆管你是王家的老祖宗還是地府四嬰之一,我們先拚個你死我活再說。”
“反正我是看明白了,你這家夥根本聽不進去人話。”
少年王二的手緩緩無力的放下,臉上首次出現了迷茫,沉思等情緒,看樣子他是聽進去話了。
而然王二手掌朝後一抓,一道綠影破空驚鴻了落入他手中。
是那根墨銅古樹的樹枝。
通體為墨色與綠色的結合,上麵遍布著繁絮看不懂的密文。
墨銅古樹的樹枝似乎因回到了王二的手中整條樹枝顯得極為興奮,
輕輕顫抖著,樹枝之上的青銅樹葉相互碰撞演奏著歡迎的樂章。
王二刻意握住那根樹枝呈現在我眼前:“你拿了我的樹枝,所以將墨銅古樹還來。”
“........”眼瞅著那墨綠青銅樹枝就在眼前,這宛如一個鐵骨錚錚的證物頓時有點讓我無話可說。
嘴上說著自已光明磊落不會偷王家的墨銅古樹,可現在這根墨銅古樹的樹枝卻在我手中。
這該如何辯解?
沒法辯解.......於是我長籲一口氣,坦然承認了:“你的這根樹枝是被我拿走的。”
“一來是這根墨銅古樹的樹枝在你手中威力實在是非凡,即便用陰陽銅棺將你封印,我也沒法放下心來,於是隻好開棺將樹枝取走,以防你從陰陽銅棺中逃脫。”
“二來,這墨銅古樹的樹枝的確是不可多得神兵利器,它對我有用,所以我拿了。”
“我要說的就隻有這些,如果你想追究拿走墨銅古樹的樹枝和將你關入陰陽銅棺的事情,你儘管來,我欣然接受。”
“但你想將盜走墨銅古樹的大罪推到我身上,我可絕不認。”
“一根樹枝和一整棵樹這可是完全不同的概念是,也是天差地彆的因果。
我義正言辭一番話,王二沒能聽進去一點,他腦子裡隻有墨銅古樹,眼裡也隻有墨銅古樹,五指緊攥著樹枝高高揚起燃火斬下。
那一條樹枝在王二的揮動下竟猶如一把墨綠天刀似的,樹影層疊,氣勢恢宏。
我也絲毫不顯氣弱,在氣勢方麵絕不能輸,
一直被提著的地火戰旗驀然燃燒了,提肘翻轉,火焰化作一條火龍盤旋在我周身。
熊熊烈焰伴隨著戰旗的飄揚進而濃縮,火焰的虛影幻想都凝聚成了實質。
戰旗拖拽著小了一整圈的火龍迎上墨綠樹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