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二這副執拗的傻樣在李四的預測之中。
他淡笑著抬手邀約:“王雄可否移步說兩句。”
王二跟著李四要換個地方說話,隻是在王二離開的時候他深深地看了我眼,仿佛要將我烙印在他眼底深處。
李四和王二踏海而行去到陸地,去到渺無人煙的地方。
他們去得很快,自然會來的也很快,
他們鑽入陸地上的密林還不到兩分鐘。
但就是這簡短,少到不能再少的微妙時間卻將執拗和瘋子一樣的王二給改變了。
王二變了。
那個眼裡隻有墨銅古樹,腦子裡也裝滿了古樹的王二就在這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內被矯正了。
王二和李四回到木筏之上開口的第一句便是:“我該如何幫你?”
這句話當場就給我聽愣了,首先懷疑爹就是自已的耳朵。
一定是耳朵出現了大問題,否則怎麼會聽到幻聽呢。
扭頭一看,剛好對上兩胡道士那茫然,直感匪夷所思的目光。
兩胡道士也感覺是自已聽錯了。
王二的執拗,對墨銅古樹的執著和瘋狂兩胡道士是有目共睹。
當時在王家兩胡道士也有在場,甚至也有參戰,隻是沒起到任何作用被狼狽掃地出場罷了。
王家墨銅古樹被奪走的那一晚上的末尾,偽裝混入王家的我和剛剛從墨銅古樹樹根下出世的王二發生激烈衝突。
在王家的時候王二是不顧一切的對我出手要將我留下來,
兩胡道士,張家等外援都因礙事被王二用樹枝清掃出場,王家的人也一樣。
王二眼裡隻有樹沒有人。
“誤會就這麼解開了?”兩胡道士想不通想不明白的問。
李四既不低調也不謙卑的說:“既然我選定要做,那就肯定會成功。”
“放王兄出來是我的主意,那隨之而來的各種問題和麻煩我自然也有解法。”
不做無用功的功,不打無把握的仗。”
“你不找我要墨銅古樹了?”我重新打量著王二。
“你身上根本就沒有墨銅古樹,我找你要什麼?”王二連看我都懶得看一眼,與我搭話也純屬是禮貌。
“真不找我要了?”
“你有嗎?”
“這肯定是沒有,不過我很好奇你的心態轉變如此之快?”
王二不苟言笑:“隻是想通了而已。”
“接下來的事情我會儘我所能的去輔助你,為你出力,為你賣命就算是暫時聽從你的指揮也未嘗不可。”
我驚措不已:“那和我將你封印進陰陽銅棺那事?”
王二:“一點小事而已就讓它隨風飄去吧,無足掛齒。”
我無話可說了,轉身拉著李四到一個角落去,痛心疾首的拍著李四的肩膀:“短短時間內讓他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可想而知小樹林裡的那兩分鐘你是有多麼不容易,多麼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