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塵銅船居然走了.........不是應該靠岸的嗎?”
“難不成是因為那個小子?”
“畢竟隻有那小子登上了時塵銅船,先讓船停住,又讓本該靠岸的船離開,那小子果真有點手段”兩胡道士喜不勝收。
李四:“這也不算是偷偷地獨上了。”
“哪怕是給機會你們也不一定敢上那艘船。”
“現在能上那艘船的就隻有他一個。”
張煥也是驚喜不已:“那艘該死的銅船真的走了。”
“走得好!走的太好了!”
“隻要那艘船走了,無心的目的就沒法達成,就算那混蛋先後奪到了萬代碑和墨銅古樹。”
“隻要時塵銅船沒落入他手中,那他做的一切都成了空。”
這兩人極為歡喜,相比之下其餘人就有個思慮,複雜的情緒了。
九珀和個人偶一樣毫無生氣,表情的盯著離去的時塵銅船,她不說沒人能猜到她在想什麼。
道一天師則是還沉浸在茫然,驚措的狀態,如今這形勢已然完全超出了他的預料預測與掌控。
當我一劍斬斷那兩個偽造品讓時塵銅船的靠岸延遲,再到我登上時塵銅船時道一天師的神情都沒太大的變化。
萬事不驚這便是道一天師。
隻是此時此刻道一已經無法雲淡風輕的漠視一切了,放任我登上時塵銅船。
那是因為道一知道,即便沒了偽造品銅船也會靠岸隻是時間長短的事情。
可這時塵銅船忽然掉頭離開,這是萬萬難想到的。
“船......船走了........可他不是還在時塵銅船上嗎?”
“他還沒下船啊”姬茱兒的驚詫,憂慮聲衝開了張煥和兩胡的歡喜。
姬茱兒也猛然的點醒了他們。
他們沉浸在時塵銅船離去的驚喜中卻渾然忘了致使船離開的關鍵人物。
兩胡道士臉上笑容漸漸收斂,他乾咳一聲掩飾:
“那小子啊.......船既然離開了那小子肯定會功成身退啊。”
“說不定他已經下來了,隻是你沒看到罷了。”
“不會......的”沉悶如人偶的九珀忽然開口了。
“嗯?”兩胡道士疑惑不解的看向她。
九珀:“如果.......那艘船真的.......駛離了.........那他也就隨之消失了”
“徹徹....底底的.......消失。”
“從這時代......消失.....好似......從未存在過....從未有過他。”
“他......不會回來......了”
姬茱兒的擔心慌張是表現在臉上,她信服了九珀的話:“對......對。不知為何我也有這種感覺。”
“像是這艘船離開之後他也會跟著不見。”
“從剛才開始這種感覺就徘徊不散,極為真實。”
姬茱兒激動的指著離開的銅船證明道:“從他登上那艘船銅船開始我就一直在盯著那艘船。”
“雖然那那艘銅船距離我們不近,可要觀測到船上人員動向並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