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臭女人!那個四眼仔呢?”
“那個四眼仔不是在阻攔你嗎?你將他怎麼了?他被殺了?還是逃走了?”
紅衣女人對無皮視若無睹,這讓無皮想怒又怒不起來,生氣能有什麼用呢?
現在的他即便是再憤怒又有什麼用呢?
若換做是他人,兩胡道士,他還能無下限的破口大罵讓對方也惱怒,
但現在抓住的可是那個紅衣瘋女人,這個瘋女人都能將李四,道一天師當做空氣,他那些臭話怎會引起這女人情緒呢?
這女人簡直就和那個臉上有胎記的醜丫頭一樣,
沒有任何情況,那臉和用木頭雕刻的一樣,冷冰冰沒有生氣。
死了也好,反正看著瘋女人的樣子是非要取自已的命不可,雖然搞不懂自已哪裡惹上了她,但盯上三無的人從來都不少。
逃不過,打不過這瘋女人無皮也就隻能認命了。
當李四,道一的麵這瘋女人都能瞬間摘下他頭顱,無皮實在是想不到如何阻攔或是逃避。
眼瞅著紅衣女人就要抓著無皮頭顱離開,張煥著實等不下去了,
那女人手中抓的可不是一層空空皮囊,那顆頭顱藏有無皮的真身,無皮披著層層皮囊躲在其中,
紅衣女人也就是清楚這一點才瞬間取下無皮頭顱。
張煥想動手,又被李四攔下了
李四:“再等等。”
張煥著急上火:“四瞳生死未卜,眼下小無皮也要沒命,我怎麼等”
嘩啦........樹叢響動搖晃,
一隻閉著眼的白毛猴子從幽暗樹叢竄出,靈活躍到樹乾之上。
白毛猴驀然發出一道人聲,一道呼喚:“無皮!”
這個聲音眾人都不陌生,張煥和無皮更感熟悉無比,
一個震驚的呆愣住,一個忍不住紅了眼眶,
無皮眼前一片水霧模糊,情緒好似澎湃波濤的勁浪強勢衝開他那心如死灰的心靈。
“四瞳!”張煥慢半拍的驚呼,本能搜尋那個熟悉的人影可一眼望去隻有一隻白毛猴子。
而此時此刻那隻白毛猴子睜開了一直閉上的眼眸,眼簾掀開猴子的雙目展現世間
那是一雙布滿血絲仿佛是充滿了血紅裂痕的玻璃珠一樣,
那眼眸並非是獸眼,而是充滿靈性,古怪的重瞳。
一目雙瞳,各有神異,
白毛猴子蹲在樹乾上,那雙重瞳深深凝望紅衣女人,四顆瞳孔齊齊鎖定女人,哢吧......重瞳眼眸崩裂出血花。
它再次高喝一聲:“脫身!現在!”
砰!
李四腳下突然爆開,一個深過膝蓋的凹陷深坑取代了李四,李四消失原地。
一根青銅鑄成的樹枝帶著嘩嘩直響的青桐樹葉抽向紅衣女人的腰側。
女人的身影,輪廓完完全全倒映在白毛猴的眼中,在那雙重瞳中紅衣女人是靜止的,
即便李四突進到她身前,氣勢猛進的青銅樹枝來到她的腰側,紅衣女人依然是靜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