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白毛猴子即是四瞳又是無皮,隻可惜現在斷手的他連搭救的能力都沒有。
紅衣女人單手就抓住了白毛猴的腦袋,她的手異常冰冷,那股寒意融入猴子體內幾乎讓猴子的四肢難以抬動,失去了掙紮的動力。
即便是讓他掙紮,無皮折騰不出什麼浪花了。
五根白蔥手指好似收攏的囚籠不斷擠壓那顆猴頭,猴頭瞬間就被揉捏變形了,
無皮痛苦的尖叫:“腦袋要炸,要爆了......等一下......等一下。”
“你要殺我能不能等我把這張皮囊脫下來。你抓著我,我脫不了皮啊”
“你要的是我和四瞳沒有關係,他不是你的目標,他不該死。你讓他離開!”
紅衣女人表情不變,手上動作也不變,
無皮隻感猴頭要成爆竹了
“喂,你個蛇蠍毒婦人,這麼狠毒這麼不通人情啊,帶子的黑魚人都不吃呢,你一手兩命啊。”
在這時候她的五指停止了收攏,施力,
不是紅衣女人聽了勸而是突如其來的一隻大手攥住了她的手腕。
恐怖的握力勢要將她手骨捏斷,同時也阻止了紅衣女人捏爆猴頭。
紅衣女人偏移頭首看向自己的手腕,雪白的手腕在那大手的抓握下變得烏青,那隻大手骨節清晰粗壯,手指也修長。
見手如見人,光是見到那隻手似乎就已經能浮想到其主人。
不過這隻手後並沒有其主,隻是單純的連著小臂的手掌。
紅衣女人由於手腕被抓,她的手也失去了力道捏不碎那顆腦袋。
她紅唇輕動吐出兩字:“拿開”
李四揚揚失去小臂的臂膀:“雖然李某沒法對你出拳,但出個手總可以吧。”
“我總懷疑,感覺你是我曾認識的一位故人,所以我收拳了。”
“放你一馬不代表容許你乾掉無皮。”
“小無皮也算是我的故友,所以放開他可好?”
“這個時間點不適宜除去他,何必呢。”
紅衣女人沒說話,也沒動作隻是盯著李四的那隻斷手。
幾個呼吸後,李四調侃道:
“不用試了,我知道你的速度超凡入聖,興許和四瞳說的一樣,一瞬間你能做很多事情。”
“我的那隻手可不是速度快就能去掉,不死不滅......這隻手不會受傷,不為任何因素所動,他會緊緊攥著你,無論你去哪裡,無論你有多快。”
“再說若你真是我那位故友,此時此刻你被我抓住,你還能動用那種速度嗎?”
“當然要你狠得下心斬斷自己的手臂,那當李某沒說。”
李四淡然的繼續說:“時塵銅船即將靠岸,四件古物有極大的齊聚可能。”
“如今四件古物都在時塵銅船上,離齊聚隻差一線。”
“將無皮放下,我們好好交談不可嗎?”
紅衣女人沉默不語,隻是五指緩緩抬起,收攏的囚籠也在此刻解開。
白毛猴捂著變形的腦袋掉落地上,急忙修複即將破裂的腦袋。
猴子皮囊毀掉對無皮來說不痛不癢,可對四瞳是致命的,重瞳還在猴子身上。
一邊修複,無皮一邊感動又自愧的凝望李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