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揚臂,無心頭顱被她扯下。
無皮目瞪口呆,來到這裡之後令他傻眼的實在是太多了,不知何時無心被殺似乎已經成了一件不足為奇的常事。
茶茶用另一隻手將無心腦袋撕成兩半,又隨手一抓撕碎了無心魂體,徹底絕斷無心生機。
哢.......奇妙清脆的一聲。
已成的事實又一次遭到改寫,
茶茶還在無心的前麵,而無心好端端的站著叱喝完的嘴巴正要閉上。
無心陰沉,積怒的看著茶茶:
“怎麼這一次不選擇出手了?”
“長教訓了還是學乖了.......重複的一招給你一輩子你也殺不掉我。”
“無論你試多少次!”
無心當即出手反擊,雙手張開做出環抱的姿態:“刀鋸地獄:血之斷”
猩紅大地灰色天穹的刀鋸地獄虛影霎時間降臨此地,刀鋸地獄的虛影與此地重合,更是有遮蓋此地的跡象。
腳下已是粘稠的血色大地。
無數把血色刀鋸自茶茶腳下的血色彙聚衝出,也有刀鋸從茶茶四周的虛空掉落。
血色刀鋸覆蓋了茶茶周身任何角度,哪怕是上空也有誇張刀鋸緩緩落下。
茶茶若無其事掃了一眼,看似什麼也沒有做,但倏然之間包圍她,將要分割她的那些血鋸都破碎了。
血鋸碎片星星點點宛如一場漂亮夢幻的血晶之雨。
血雨與茶茶那一身紅衣有著莫名的融洽,相應。
無心的臉色就較為難看了,怒火無處發泄,攻擊屢屢不知情況就被破解,
他一次次又一次彆出花樣的死在茶茶手中。
這對於高傲自持的無心無疑是最難接受,也是最憤恨無力的折磨。
茶茶消失,再次現身險些取走無心的命,
無心暴怒著出手,召喚來磨盤地獄的那塊天地磨盤碾磨他周遭一切。
茶茶她可不會受這樣東西的影響,都沒多看磨盤一眼,下一個瞬間就取走了無心的小命。
此次是在無心身上,腦袋上開了拳頭大小的大洞。
懸浮頭頂的天地磨盤自然瓦解,無心身上生機瞬逝。
我目光穿過無心身上的大洞直直落在茶茶身上,她既陌生又熟悉。
在我來到之後,無心都從稍有不慎就會丟命的緊張時刻抽出時間來譏諷我兩句,而茶茶卻從頭到尾沒有理會我。
她絕對有留意到我的存在,但我對於她而言似乎隻是一個陌生人.......不,不算是陌生人。
準確的說應該是她等下必殺的人。
我是她的獵物,除此之外什麼也不是什麼,所以她對獵物無需格外關注。
我是很想這樣去想,然而我卻想不通,
不解茶茶為何會發生這樣變化,說是換了一個人,換了魂也不為過。
無心一次次被她所殺,要有一次無心真的被殺了,那下一個是不是就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