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借他人之手來傳授旨意?”
“他現在連降臨都不敢,不過是個鼠輩!”
這些話沒用口吻表達,而是實實在在說了出來。
我敢說他們不一定敢聽,
陰陽和輪回都惶恐的斷絕自己聽覺,&bp;好似聽到我說話就是對大人的一大不敬。
轟隆!轟隆!
天穹裂縫後的大眼可勁往前擠,眼珠子膨脹那裂縫倒成了阻礙。
幕後的窺視之眼妄圖穿過幕布來到台麵上。
頻繁的雷聲似乎代表了那位的憤怒,天穹被震開一道道裂口,對岸深處傳出無名顫動山石龜裂,裂穀四起。
天崩地裂就在此時。
聲勢浩大,景象宛如滅世。
跪下的陰越來越多了他們連頭都不敢抬起,蒼白少年也惶恐跪下了。
不過麻子沒有跪,我也沒有跪。
也不知道是為何,可能是惡趣好使然吧,深處的那位越憤怒我就越開心。
我像是對老朋友的戲謔調侃:“彆光打雷啊,唬人又嚇人,倒是給點雨看看。”
“你那眼珠子那麼大,想必隨便滴點眼淚也算是一場大雨了吧。”
天穹上的大眼又膨脹幾分,整個天穹天幕都被那隻眼睛的往前而凸起,天因那隻眼變相了。
有段時間沒說話消停了的無相之人在這時候開口“這樣刺激他,你真不怕他直接對你動手?”
我心情還算不錯於是回回應了他:“我還是那句話,如果他能動手,絕對用不上這幾個家夥攔我。”
“雖然我不是什麼危險人物,可我自知他怕我。”
“麵對懼怕的對象隻有兩種解決方法,&bp;一種是避開他,一種是除掉他。”
“如果他真有這個實力,那這個時候已經來到我麵前了。”
“他和我一樣,能乾掉就不會動其他想法。”
“所以我去尋他,而他似乎並不想見我。”
無相之人看了一眼上空,沉默無語。
天穹大眼幾度要從裂縫衝出,天穹幕布裂痕遍布,每一處看似都是已經是臨界點,極限,但仍然差那麼一點。
裂縫最終閉合掙紮要衝出的大異隨著天幕恢複被關在了天穹外。
天幕恢複了完整,一道道裂痕閉合,龜裂的大地也自然而然的靠攏恢複。
除了孟婆橋上被壓成灰黑紙片的引渡,沒人能證明那位來過。
陰陽和輪回試探再三,才敢抬頭,看著平靜的天穹,愈合了的地麵頭一次感到不真實。
這幾人心情古怪,說不上是遺憾還是慶幸。
畢竟當那隻大眼仿佛要衝破天穹時,輪回等人也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怖,仿佛那位大人降臨他們也無法幸免。
“死有餘辜的家夥,虧得大人賜予你能力,浪費了大人的精力與苦心”蒼白少年是被最新造出來的引渡。
他的忠誠比陰陽等人有過之,他將成了紙張的引渡卷起來而後撕咬。
哢嚓......哢嚓......一口一大塊,沒幾下他將引渡完全吃了下去。
咕咚......陰陽和輪回都不那麼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