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是一界限,這麼多年來能活二世身的人不止有道一,可活出三世身的唯有三世道人。
那老道士以三世道人為名,他在曆史長河留下的是一塊巨大的刻碑,無法淹沒,無法被衝刷掉的刻碑。
道一天師無比向往第三世身,他也向往三世道人啊。
三世道人在地府來去自如,一己之身攪亂了地府,我掃了一眼麻子,
三世道人造成的影響至今還存在.......
銅棺世界還在晃動,棺內黑暗和被攪亂的池水一樣翻滾,泛起漣漪。
能夠撼動銅棺的那個存在此時很不耐煩了,銅棺的顫動,反響更加劇烈。
頑皮的嬰孩碰到新玩具的第一反應便是好奇,往往會將那新玩具拆的稀爛,可要是那玩具異常堅固嬰孩又不得玩法。
那大概就要被拿著在地上亂砸了。
最簡單粗暴的方式,在任何事上都通用。
我掌控著銅棺,我能感受到銅棺遭受到的暴力,
**力量為優點的生死都能被銅棺困住,而現在銅棺卻被那莫名的力量砸的嘎吱亂響。
拚接再怎麼完美的玩具也禁不住數次暴力的摔打,就算是摔不壞拚接之處也會不如從前那樣緊湊,完美。
棺材蓋一次兩次被他摔出縫隙。
“這熊孩子是真想把銅棺拆掉嗎.......”我臉色發黑,拉著麻子的手借用她的能力更快出去。
我和麻子匆忙從銅棺裡出來,生怕再晚一點銅棺被砸壞他們就被困在這裡了。
我們一出來眼前就被龐大的黑影覆蓋了,黑影於眼前放大,帶起的風都成了刮人的烈風。
麻子雙眸閃爍,時間停住。
當這黑影落下後,我們已經出現在了遠處,也看到了黑影的全部麵貌。
一條奇長,粗壯的黑色觸手。
銅棺所在的一大片區域都被那條觸手碾壓,幽黑的深穀因那條觸手形成,銅棺被砸進了深穀最底下。
那條觸手似乎還沒玩夠,觸手鑽入深穀將銅棺又卷了回來,卷著銅棺重重砸進地裡,拔出來再砸入地中。
每砸一下一就多出了一百米深坑,大地被震的支離破碎,整個對岸大陸都滿是裂痕。
我眼皮子忍不住跳跳,怪不得在銅棺內會感受到那種異動,
天旋地轉,世界搖晃.......讓這倒黴玩意這樣玩銅棺。
即便是陰陽銅棺也遭不住啊。
地府內的土地並非是尋常土地,異常堅固堪比鐵石,這樣的土地卻被那觸手砸出一個個大洞。
銅棺承受著怎樣的暴力可想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