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撕裂地府與陽間壁壘也不是沒有代價,受損的,卡在門縫間的硬石頭也會在幾次嘗試關門中被碰撞出痕跡。哪怕是深處那位也不會避免。”
我在腦子裡想想這個大胖小子扒著門要出去,結果愣是出不去還被門給夾了手的樣子就好笑
“嗬,他算是虧大了,造了多年的化身被三世道人毀掉了,自身的權柄被分割了,強行撕裂壁壘還受了傷。”
“你們讓他後退,大劫就結束了?”
麻子點點頭理所應當道:“大劫因他而起,自當因他而消失。”
“地府與陽間之間被拆下的門戶早已被天地修補,壁壘的漏洞也被修補,地府自然與陽間斷了聯係。”
“殘留陽間的陰紛紛被抹滅,吞噬大量陰從而瘋狂發生異變的鬼,凶獸也在天雷洗禮下消失。”
“他隻是打開了一個裂縫,隻是在裂縫處多待了一會,而陽間就有無數生靈隕滅。”
現實總是這樣搞笑,譏嘲,我無奈:“嬰孩扒著門想去出去不得,這就是大劫的原因?”
“說出去沒人能夠接受以及相信,這過荒唐兒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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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子轉首看向我:“你都已經見到了釣魚和現在這些,兒戲才最為合理。”
我悻悻然:“也是啊,孩童所做,所鬨,兒戲也。一場兒戲奪走上萬萬生靈性命。”
麻子繼續將注意集中在嬰孩身上的漆黑符文,陰陽銅棺的黑暗化作了他身上這些奧秘的上古符文。
符文扭曲,攀上,隨著黑暗侵蝕一個又一個符文出現在嬰孩身上。
看的白毛猴子即惶恐,又發毛,如果讓他來再給他八個膽子他也不敢對這位下手,
彆說是下手了,光是接近都能嚇破他膽子。
想這樣在這位身上刻寫符文,無皮打心底敬佩,當然要是獨目嬰孩因為這而醒了,無皮罵起來也絕對不會嘴軟。
他最怕的就是這個,緊緊盯著嬰孩,生怕那枚嬰孩世間大道的獨目突然睜開。
麻子為當年的過往做了個結尾:“讓深處那位後退一步後,我們以四件古物的力量加固了地府門戶,之後便從地府逃出了。”
“四件古物打造有很大一部分三世道人的手筆在其中,三世道人雖然死了,他也留給了我們後路,交給了我們分割古物力量的方式。”
“借取古物一部分,分割本源力量寄宿其中,大大削弱古物的威能使得能帶到陽間。”
“原本的地府門戶被深處那位的化身拆下了鑄造成了古物,新的門戶形成之時三世道人做了手腳,在門戶中留下了自己的符文。”
“他的符文與四件古物聯動產生的力量使得這門戶永封,不再是隨隨便便就能拆掉。”
“三世道人他能做的隻有這些了。”
麻子情緒失意,對他們而言三世道人亦師亦父,是啟蒙的導師,也是處處為他們著想的老父親。
“本來三世道人是有機會活出第四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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