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不同方式力量源泉來自他的對象在他眼下都將被抹去一切神力,權能!
手持血河,頭頂天幕,腳踩霧海,
他是神祇也是龍椅之上的帝王,他能創造生靈也能剝奪生靈,他可賦予權能,也可剝奪權能。
無皮奮力爬起罵罵咧咧獨目嬰孩的不公平,讓他能力沒了,兩胡卻不受影響。
兩胡祖宗已經被他問候了個遍,平日裡他完全不懼兩胡,可他沒想到會以這種方式栽到了兩胡手上。
他本想繼續撲向兩胡道士,剛起步就愣住了。
血花飛濺,猩紅的熱血將兩胡的道袍衣袖染紅打濕,血淚順著淚溝滑落,
兩胡道士咬著一遝子符紙麵目凶狠的將重瞳按入自己眼眶中。
其彪悍程度無皮看了都呆愣,太生猛了......他移植重瞳靠的是能力啊,兩胡居然直接挖掉了自己的眼睛。
重瞳按入自己眼中,兩胡道士喘著粗氣口中符籙順著他的氣息散落,飛舞。
“呼呼......呼,道爺隻能做到這一步了。”
“無皮能力無法使用,可我想你應該入了土壤就能生根。”
“你可彆讓我白白挖掉一顆眼珠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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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異之人的重瞳不會這麼簡單就死。”
一隻手捂住血紅的眼眶不知眼眶內的重瞳如何。
無皮緩緩走過來,然後認真沉重的給兩胡道士叩首。
兩胡擺擺手:“他能不能活,看他自己了。”
“道爺能做的都做了。”
“萬分感謝.....”無皮從來沒感覺道謝之話從自己嘴裡說得如順暢過。
正如兩胡說的那樣,隻是最後的辦法。
假如讓無皮想破腦袋也會想到這個法子,找一個人挖掉他一個眼睛將重瞳放進去,讓重瞳落入適合且養分充足的溫床中。
隻是結果連無皮也無法預測,他不知道那樣的四瞳,那麼一個重瞳是否還能占據眼眶位置,是否能主動與血管等血肉組織相連。
生硬插入一顆眼珠子,成功概率為零,而這是重瞳,所以概率不一定為零,可能是百分之幾,也可能是零點幾零幾。
.........
墨銅古樹的那截樹枝斜插入地府平台,樹枝還在崩壞中,
我和麻子位於樹枝上,關注著李四。
入了三人,最終朝著獨目嬰孩襲去的就隻剩李四了。
李四用樹葉為盾牌避開了瞳光,不斷與嬰孩拉近距離。
李四持續飛襲,但在我們眼中看到的是另一幅場景。
一隻微小的蟲子想要接近一尊巨人,無論蟲子怎樣飛過去,怎樣拉近距離它和巨人的距離始終是那麼遠。
蟲子並沒有發現它腳下的跑步機,它在接近著也在被拉遠著,所以一直都是無用功。
李四腳下就像是有這麼一台跑步機,李四的確始終無法拉近距離,故此可笑,可悲。
墨銅古樹樹乾旁邊一個老人扶著樹歎氣搖頭,他邁動衰老乾枯的身軀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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