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麼!”憤怒中重踏了一下銅船,銅船當即下沉了一半多如若不是我及時收力銅棺估計會被我一腳踩到海裡。
銅船緩緩上浮回來,發出輕微輕柔地顫抖,再加船上搖晃,它仿佛是在闡述此事與它無瓜,不是它的鍋。
我忽然笑了:“前兩次用大異之人的鮮血祈願催動你時都沒有問題,偏偏這次你不行。”
“是你故意的?還是刻意的?”
時塵銅船搖晃的更厲害了,委屈的不行,行駛速度當即又加快不少,離熒洲島也越來越遠。
但始終是在正常的海麵中行駛,甚至根本沒徹底駛離原本時代。
抹滅異類,時間漏洞的詭異力量也沒再出現。
這讓人有種不被歡迎,被刻意對待的錯覺,詭異力量不露麵,銅船不給力,時間洪流也沒法進入。
航行一段銅船停住,輕輕晃動船頭,是要讓我看真的不是他的果,他儘力了。
“不信這個邪了!”
我一把坐到王座,銅船晃動驟然停住,朝著我目光所視之處疾馳過去,同時王座,銅船上都被黑色粒子侵蝕多了一層奧秘花紋。
銅船聲勢,速度翻了好幾倍,幾乎是拚著船散架的速度行駛。
可一段爆種過後,銅船陷入了泄力,疲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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銅船停在寂靜,廣闊的海麵沒敢再有異動,畢竟這一次不光是它出力,我的力量也加上去了。
我大肆動用那位的權能,然後我看到了未來,也看到了時間洪流,那純黑,又藏著斑駁未來倒影的海洋就在眼前,觸手可得,一步就能到達。
設定我所見的未來為目標點,可無論銅船怎樣行駛,我不惜冒著他蘇醒風險動用一瞬的全力也沒法到達那裡。
明明未來就在眼前,我看到了那可見,可及的未來卻無法涉足,無法觸碰。
心有餘而力不足,這的的確確不是銅船的原因,是我的鍋......不是,是深處那位的鍋。
我體內這座金山還是不夠大啊。
怎麼說呢,深處那位的確有時間的權能,他能乾涉未來,看得見古今,但那是他,不是我這個化身。
哪怕我體內的他蘇醒了,他也是個化身。
化身能代表深處那位,可不真正是深處那位。
權能,力量都有著差彆。
如果是地府裡的那位他一爪子能抓向未來,一腳能踢進過去,而我隻能看到,無法碰觸到。
銅船承載著我無法到達,是規則的限製。
倘若銅船上承載的是其他無關緊要的人,那輕輕鬆鬆就能夠到達。
我不行啊,正因為是我,所以銅船的力量不夠,我涉及到的因果太大。
如果說銅船的力量超過我這個化身,或者我這個化身徹徹底底成為深處那位,真正的地府那個嬰孩。
未來還是能碰觸到的。
現在不行嗎,這具化身沒有觸碰未來的力量,有金山也不見得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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