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
齊意抬起頭看向天空,而其他人則是看向她。
煙火向星辰,所願皆成真。
.......
裹著浴巾的劉喪偷摸的挨個屋開門,發現一個都拽不開:“汪燦你大爺啊,我衣服呢?我飯呢?是不是兄弟了?在娘胎裡的時候,我踢你腦子了是吧?”
......
在民宿才住了一天,齊意就哭著喊著要回北京了。
理由是床太硬,她腰疼的受不住。
張起靈成功的得到了幾雙大白眼,但他表示,你們瞪你們的,我但凡搭理你們一下算我輸。
回到北京後,吳邪被齊意抓著去醫院做了一個詳細的身體檢查,解雨辰回了解家,說是等結果出來後通知他一聲就行了。
黑瞎子也溜了,說晚上回去吃飯,讓齊意等他。
汪燦薅著劉喪說是先回家了。
劉喪滿眼絕望的想要求救。
偏偏喊偶像,偶像不理他。
喊齊意,齊意仰頭望天。
張起靈和齊意在外麵等吳邪檢查的時候,胖子也來了,三個人非常緊張的等在外麵。
檢查做完後還得等兩個小時,結果才能出來。
四個人就在醫院外麵找了家小吃部。
吃了一半就看見梁灣走了進來,應該是沒看見齊意,點完菜一轉頭,當時就愣住了,麻溜就想跑,被齊意跟拎小雞仔似的給拎了回來。
“你又想乾什麼?”梁灣朝著齊意怒吼了一聲,就看到一直低著頭吃飯的吳邪抬起頭。
慫了又慫,語氣馬上溫柔了下來:“你們找我有事嗎?”
“吃飯。”
吳邪招呼了一聲服務員讓他把梁灣的東西送到他們這桌。
梁灣瑟瑟發抖,看了他們幾個一眼後,沒忍住問了一句:“你們幾個是進去了剛出來嗎?”
吳邪看著她,梁灣抿了抿唇,指了指他的頭發。
齊意放肆的笑了起來。
梁灣忍了又忍,沒忍住。
“你剃的跟讓狗啃了似的。”
胖子和吳邪剃的最晚,到現在才長出一點點,加上齊意的手藝,他倆現在這個頭型比張起靈的板寸可難看多了。
不過吳邪沒有在意,畢竟有人也笑不出來了。
齊意:“我啃的很難看嗎?”
梁灣:“不難看,一點都不難看。”
一桌五個人,沒一個笑的出來的。
取結果的時候,醫生驚訝不已,吳邪的肺部纖維化居然神奇的消失,醫生說如果不是誤診的話,那這就是奇跡了。
因為肺部纖維化是不可逆的。
齊意激動的和胖子抱頭痛哭。
兩個人哭就算了,一個哭著喊天真,一個哭著喊狗砸。
不知道還以為吳邪是去了,而不是好了。
吳邪的臉黑的跟鍋底一樣。
沒好氣的給他倆一人一腳。
臨走前醫生又囑咐了一句,讓他多注意休息,抽血的化驗結果顯示他的肝功能也有些異常,但問題不大,可能是近期熬夜或者情緒波動較大導致的。
齊意順嘴問了一句是肝不好的人是不是腎虛?
醫生莫名其妙的頓了一下,過了差不多二十幾秒才說道:“得做個檢查才能確定,不過看這個抽血結果沒什麼大問題,不放心的話可以在檢查一下。”
“那就是腎虛了。”齊意直接給這種模棱兩可的話下了個肯定的定義。
吳邪的臉更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