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罵了句滾,說讓他和他家的那個蜘蛛精一起遠離他的飯鍋,不然就給他倆一起劈了扔火裡當柴火燒。
黑瞎子就笑,說到時候還不知道誰燒誰呢,讓胖子晚上多吃點,等他們饞肉了,胖子就是他們最肥的那個儲備糧,起碼能吃三天,到時候煎烤烹炸的都嘗試一下。
胖子嘖嘖嘖了幾聲,說古有佛祖割肉飼鷹,他到時候就是割肉喂豬。
說完猛的一回頭,就看到拿著蜘蛛,想要禍害他一鍋湯的齊意。
還不等胖子罵街呢。
吳邪就一個鎖脖,勒住齊意的命門後,一把搶下她手裡的蜘蛛,扔了出去。
齊意默默的歎氣,想用一隻蜘蛛霸占一鍋麵條的計劃失敗了。
劉喪則是抬起頭,看著那筆直的樹木直抿嘴。
沒想到出來一趟居然要cos野生嗎嘍,小命能不能保住不知道,他恐怕每次吃飯之前,都得先向偶像禱告一下,請求偶像保佑他的碗裡彆出現一些詭異的東西才好。
早知道這樣苦逼,這活打死他,他都不接了。
小張哥和張千軍抓緊一切機會和張起靈套近乎。
小張哥指著這片林子,問張起靈還記不記得這裡,他倆一起來過。
還說那時候張起靈和他是多麼多麼的兄弟情深。
吳邪聽的直抽嘴角,心想,你就忽悠吧,往死裡忽悠。
彆人不知道怎麼回事,他還不知道嗎?
鬆開齊意後,張嘴就問了一句:“張小蛇怎麼沒來?”
小張哥頓了一下,似乎在回憶一樣,過了幾秒後語氣輕描淡寫的說道:“你怎麼知道他的?你聽說過他?可惜,他已經死了。”
吳邪沉默了一下,完全沒想到他在幻境中所跟隨的那個蛇祖,後來的張小蛇居然已經死了,但仔細一想,確實也對,他在記憶的最後看到張小蛇拿出一枚銅鏡看著自己的臉,而在他的眉毛下邊是一條極小的黑蛇,尾部和他的血管相連。
所以他當時看到的一切,應該就是那條蛇的記憶吧。
如果張小蛇沒死,他大概也是看不到的。
吳邪突然有些唏噓,因為在他的印象中,他所認識的張家人都是長壽的。
“抱歉。”
吳邪忽然開口,就看到小張哥懷裡的蛇探了出來,而小張哥摸了一下蛇的腦袋,那條蛇就又縮了回去。
“沒什麼好抱歉的,我已經經曆過很多次了。送走自己的搭檔這事,對我來說就和吃飯喝水一樣,嗯,習慣了。”
小張哥的眸色似乎有那麼一瞬的失溫,周身的氣勢透著一股子寒意,隻一瞬就又開始沒心沒肺的笑了,笑的依舊是那麼的邪魅,仿佛剛剛全部都是幻覺,他從煙盒裡抽出煙,叼進嘴裡,勾著吳邪的肩膀說道:“我們張家以前行事,都是兩兩一組的。就連族長以前都是有搭檔的,這事你不知道吧?”
說完還故意挑了挑眉,大概的意思就是:想不想聽?快說你想聽,隻要你說,我就給你講。
吳邪將他的胳膊拍掉,內心雖然非常的好奇,但表情不鹹不淡的,大有一副,莫挨老子,你願意說就說,老子堅決不上當的架勢。
沉默了幾秒後,吳邪突然抬起頭看向小張哥問道:“其實我比較好奇,張會拉小姐的故事,你知道嗎?”
邊上偷聽的齊意默默的走遠了兩步。
你他娘的也莫挨老子。
這下輪到小張哥沉默了。
“怎麼說好呢。我雖然是海外張家的人,但實際上我是個孤兒,我們很多人都是被乾娘收養後才成為了張家人的,她…”
小張哥嘖了一聲:“本家人的事,我還真不知道。”
“本家人?她還是本家的?”
吳邪滿臉的不可思議。
“嗯,對啊,我聽張海客提起過,張會拉還有個外號叫張家克星,聽說她好像跟上一任族長有關,人比較鬨騰,他們小時候都吃過虧,被她折騰的不行。你不知道嗎?”小張哥看著吳邪那副驚訝的表情,也感到十分的驚訝:“本家的孩子都紋麒麟,你沒見過?你倆上床的時候,她不脫衣服嗎?”
吳邪緩緩的轉過頭看向齊意。
麒麟?
沒看見過啊!
“有沒有可能,她沒紋呢?”吳邪問道。
“絕對不可能的。隻要是張家人都有紋身。”
小張哥活動了一下身體,等到身體熱起來後,他脫下上衣,露出他身上的紋身。
是一隻窮奇。
“本家紋麒麟,旁支紋窮奇,海外張家隨便紋,不過我這個紋身是我乾娘給我紋的。她沒什麼想法,就給我也紋了個窮奇。我給你講,我乾娘的紋身才漂亮,彩色的麒麟,沒見過吧。”
小張哥眉飛色舞,一提他乾娘渾身都是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