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楊東旭以為苗山請自己吃飯是因為南湖工地被圍攻的事情。拆遷戶那邊是安穩下來了,拆遷和建設有條不紊的進校
可工地被圍攻的事情,顯然是有心饒挑唆。所以這件事情即便現在塵埃落定了,但這一條顯然還不能落下必須查清楚。
但沒想到的是苗山請自己不是為了這件事情,而是因為那個還在醫院裡躺著的什麼刀哥的事情,來給他賠禮道歉的。
這件事情苗山想了一下,除了讓麻六帶著人去道歉之外,他肯定也要賠不是的。不管他事先知不知道這件事情,刀子是他的手下,這個態度肯定要拿出來的。
不過他剛想擺賠罪酒,結果楊東旭就因為家裡的事兒請回老家了,這一回就是一個星期完全沒機會,所以才拖到了幾。
聽到苗山因為這件事情賠罪,楊東旭十分意外。顯然雖然他知道苗山也是混灰色地帶的,可現在混的人多了,他還真的沒有想到自己在卡啦ok遇到的那些人竟然這麼巧的是苗山的手下。
“算了,這件事情過了也就過了。”楊東旭喝了苗山敬的酒開口道:“不過你那個手下最好管一管,彆怪我多嘴,混歸混可腰間彆著噴子,還耀武揚威的露出來這就有點過了。現在可不比以前。”
這也是他想著隨著公路的建設,他準備一點點上馬物流的事情,需要刀子這樣的人幫忙。不然他肯定不會多這個嘴。
其實這也是一個合作的條件,雖然現在路上不太平,千禧超市那邊即便走火車運輸也時常出事兒,必須要找社會上的人以暴製暴才校
可他需要的是以惡壓惡,可不是拿著噴子把人給突突了。又或者真的養一幫欺男霸女的打手出來。這裡麵的條條框框必須設立清楚,要是苗山做不到,那這件事情就作罷,他另做其他打算。
“是有點過了。”雖然楊東旭的有點管他家務事兒的感覺,但苗山沒有生氣,反而十分認真的點零頭。
能混到如今這個地位苗山顯然不是那種沒有腦子的人,沒有腦子的現在墳頭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苗山自從開始混的時候就知道光靠好勇鬥狠不是長久之計,畢竟這是在內地,又不是在香港。就算是在香港,那邊現在也在嚴打呢。
因此賺了一些錢之後,他就開始做生意洗白。先是弄了一個酒吧,然後開始開卡啦ok,然後又開洗浴中心,近兩年又做起了拆遷。
以前那些混的的同伴,有的進去的,有的則是死於非命,隻要他苗山混到了現在被稱作‘巴爺’的地步,沒人再喊他疤瘌。在杭城也算是能拍的上號的人物,整個浙省也有幾分名氣。
正是有這個腦子,所以他明白楊東旭的‘過了’這是什麼意思。你有關係歸有關係,拿出來耀武揚威這是傻蛋才做的事情。
比如這一次,還好遇上的是楊東旭,而楊東旭似乎想要和他合作什麼,這一點他感覺得到。所以這件事情能過去。
可要是遇到其他人呢或者要是當時刀子馬尿一上頭直接開搶了呢光非法持槍這個罪名,不單單夠刀子喝一壺的,要是對方背景大一點,又或者在有心饒推動下,也夠他苗山喝一壺的。
畢竟雖然很早之前就開始洗白自己,可腦子不錯的他智商高,不代表一定會經商,畢竟世界上智商高的人多了去了,有幾個成為成功商饒
所以開酒吧,開洗浴忠心,現在又做起了拆遷把自己洗的也隻是半白不黑,要是真的有人認真起來,他屁股底下還都是屎呢不經查的。
“南湖那邊有什麼消息沒有”揭過煉子的事情,楊東旭夾了一口菜一邊吃一邊開口問道。
“有點消息了,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周建峰搞的鬼。”苗山麵色瞬間寒了下來。
這一次對方可以差點打在了他的七寸上,拆遷戶上訪,再加上圍攻工地。這不單單是把政府給得罪了,而且同時也罷投資南湖的富商給得罪了。
兩邊同時得罪,他要不是及時找到南叔當中間人出血賠罪。很有可能就被當做替罪羊拎出來背鍋。
“周建峰”楊東旭挑了挑眉毛,印象中並沒有這樣一個名字。
“杭城機械廠就是他出錢盤下。最近幾年在做地產賺了很多錢,前段時間也想加入西湖開發項目。
可這次政府比較精,又或者西湖建設必須砸真金白銀,以前那些虛頭巴腦的不校所以他被上車成心裡有些不忿。”苗山開口道。
聽到杭城機械廠楊東旭皺了一下眉頭,為了給瑪莎拉蒂擴充產能,以及建設完整的配套設施。之前開會的時候的確有找一些不錯機械廠合作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