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情韓家欠你人情,公司股份我可以一分不要都給你,前期投資就當兄弟給你賠不是。”
“訂單都沒有了,我要你那點股份有屁用!”楊東旭強忍著心中的怒火。
韓興沒再說話,雖然沒有看到他的樣子。但楊東旭也能感受到韓興此時嫉妒尷尬。
“要訂單讓他們自己去談,都搶走算他們本是。老子手裡的訂單,他一個電子手表都不用想。”楊東旭冷哼一聲直接把手裡的電話扔了出去。
“怎麼了”看楊東旭被氣得麵色漲紅,陳虹連忙做起來伸手把他捋順著胸口。
“一群自己沒本身眼紅彆人竟使用一些下三濫手段的貨色。”
“不生氣,不生氣。你要是氣壞了身子,他們不是更得意嗎”陳虹不斷安慰著楊東旭。
在燕京另一處的彆墅中,一臉尷尬的韓興放下了手裡的電話,從書房中走了出來。
這是一處小型的四合院,雖然天氣有些寒冷,不過一個老人卻坐在院子裡看著麵前的棋盤,沒人和他對弈,他在自己和自己下棋。
從書房出來的韓興看了老人一眼,發現老人沒有理會自己的意思,默默的走了過去:“他不同意。”
“雖然沒見過哪個小子,不過光聽說他的事情就知道,那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主兒。”老人淡淡的說道,眼睛依然盯著麵前的期盼頭都沒抬一下。
“那這件事情......”韓興猶豫了一下:“他那邊要是發起火了,可是會有不少人為他說話的。畢竟前幾年他結下了不少善緣,尤其是軍隊那邊......”
“軍隊是國家的軍隊,隻會為國家說話。”老人抬頭看了韓興一眼,韓興連忙把沒說完的話咽了回去。
老人的目光再次回到了棋盤上開口說道:“這件事情韓家欠他人情,以後找機會補上。”
“他不同意,我怕他......”
“他同不同意是他的事情。你退出已經表明了莫家的態度,至於那些人能不能吃下他,那是那些人的事情和我們沒關係。”老人淡淡的說道。
不過語氣雖然平淡,但話語中的意思卻十分霸道。意思表達的十分明顯,那就是韓興現在既然退出了,那麼那邊之前答應好的事情必須兌現,不管他們能不能吃下楊東旭那邊。
“為什麼還要給他留下一部分訂單,都搶過來不行嗎”百安陰沉著臉聲音中充滿了內心壓抑的暴躁。
可房間中的人並不是他平常那些以他為中心的狐朋狗友,這裡是在他家的客廳裡。雖然那個讓他十分畏懼的爺爺不在,可自己父親卻巍然如山坐在那裡。
如果說上過戰場的爺爺要是發起火來,真的能拿拐棍敲斷他的腿讓他從小就害怕的話。那他這個父親就是絕對的冷暴力,從來不會罵他或者打他。
可小時候因為他在學習把一個同學打的進醫院,父親一句話沒說直接被他關在屋裡,無論他怎麼苦惱哀求,最後還是整整關了兩天,也餓了兩天,除了房間中一瓶水之外,他兩天滴米未進,也沒人給他送吃的,僅僅隻是一次就讓百安徹底對自己父親產生了深深的恐懼。因此每次看到自己父親,比看到要揍自己的爺爺還要害怕。所以即便心中不爽也隻能忍著。
“這次爺爺隻所以說話,是因為咱們家做的就是企業隻一塊兒,並且有拓展外資的打算,之前也做了很多準備,同時國家發展方向也有向這一方麵傾斜的意思。
所以這一次才稍微用了有點手段。把他拿到的那些訂單企業弄成一個大型招商會,如此對國家有益,不少人也跟著一起進來分蛋糕。所以即使那個叫楊東旭心裡憋屈也隻能忍著,畢竟我們算是占住了大義。而且來分蛋糕的人也會幫幫試壓。
這樣再加上爺爺那邊答應莫家,在關鍵時刻保持中立,即便不說話也不會反對莫家哪位封疆的事情,莫家在這件事情上保持沉默。所以才有了目前的局麵。
但也隻能這麼拿捏一下不能再過分了,畢竟對方也不是沒有跟腳的人。要是把他惹急了和咱們死磕,他能不能贏是一回事,可會顯得咱們吃相很難看,以後做事讓人顧忌的。”
旁邊一個頭發盤在腦後,露出猶如天鵝一樣的脖頸,雖然穿著居家服,但身上高雅的氣質另女人都自慚形穢的女子摸了摸百安的頭安慰道。
“都拿過來我就不行他敢炸毛,一個泥腿子竟然敢打我,我一定......”百安麵色依然十分的不忿,可剛想放狠話,喝茶的父親瞥了一眼過來,讓他瞬間全身僵硬聲音卡在嗓子裡怎麼也發布出來。
看到被自己一眼嚇得差點魂不附體的兒子,百謙鬆眉頭輕皺一下儒雅的麵色陰沉了幾分,不過看到旁邊女兒的時候麵色才緩解幾分,但眼底還是隱藏不住有些陰沉:“最近不準出門。”
說完百謙鬆起身向書房走去,女兒在好終究是女兒身遲早要嫁人的。如果是男兒身百家十年之後很有可能再上一層樓,站在最頂尖的那幾個家族行列中。
“姐......”直到自己父親走進書房,百安才敢輕聲說話,就著聲音中帶著忍不住的顫抖。
“這幾天現在家裡待著吧,最多也就一個星期,事情就能定下來。到時候你再出去玩。”百茜溺愛的摸了摸百安的頭笑著說道。重生之時代先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