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都自命不凡啊。”周雅淡淡的說道。
沒錯,隻所以有這樣的想法的確是因為自命不凡。所謂的資金運營其實就是拿基金會裡的錢做生意。而做生意怎麼可能隻有賺錢,沒有虧欠的時候。
基金會裡一些人拿出什麼運營計劃的時候,隻提賺錢之後如何好處多多,虧錢卻一筆帶過,搞得好像他們做生意一定會賺錢,不會虧錢一樣,比楊東旭都膨脹。
“你是怎麼想的”
“潤雨基金裡麵的錢隻能變成貧困學生的學費,大山裡孩子的學校和宿舍,衣物等等,絕對不能拿出來投資。
以後那個鬨得很,你就把那個從基金會裡調出來,反正咱們家有那麼多公司。很容易給他找個適合的崗位發光發熱。
是真的有本事,還是隻有嘴皮子厲害。到時候在他可以大展拳腳做生意的位置上拿成績說話,表現的好升職加薪,我給他和能力相匹配的報酬,不行那就滾蛋。
總之潤雨基金隻能做善款的中轉站,去掉必要的人員和運營開支之外,一分錢都不能流向投資市場。”楊東旭十分嚴肅的說道。
打著慈善的名義弄什麼基金會,然後隨便做幾件好事兒各種報紙媒體宣傳,之後拿著基金會的錢開始炒股炒房的事情,這幾年不要太多。
很多人也不知道腦抽還是怎麼滴,把這種做法叫做學習外國先進經驗。因為外國很多慈善基金就是這麼做的,把盈利的錢繼續投入到慈善中形成良性循環。
可人家有完善的危險應對機製,即便一筆投資失誤依然不會影響基金會的運轉。國內這些打著基金會幌子示威與權謀私的人。
把有利於自己的一麵各種宣傳,結果需要耗時耗力各種基礎保障機製一字不提,也一事兒不做,這樣的基金會出事兒隻是遲早的事情。
而楊東旭做潤雨基金,一開始就是為了做慈善,那既然是做慈善就做的純粹一點,彆總弄那些亂七八糟花裡胡哨的東西。
當人民各種權利和義務的觀念不斷覺醒,再加上後世的互聯網極度發達。隻要做了虧心事兒遲早會被人扒出來。
同時現在不知道有多少隻眼睛盯著他呢,原本他就如履薄冰的不能犯錯,又怎麼可能腦子進水直接去給自己製造麻煩。
“好像還有人提議潤雨基金應該像國外發展。”周雅繼續說道。
“那等到有國外分會,並且能夠募集到善款時候再說。無論是我們的捐款,還是社會上夯的捐款,乃至於那些支教老師創造的價值。
說狹隘一點,那都是奔著咱們國內貧困孩子去的。把他們對國內孩子的愛,拿出去救外國孩子,我不認為這樣的決定應該我們來做。
如果外國的孩子真的需要什麼幫助,國內也有對外國捐助善款的機構。我們也可以以個人的名義捐。
潤雨基金現在所有的善款都來自國內,那隻能用在國人身上。所以咱們這個小肩膀抗好國內這一畝三分地就行,國際的事情讓國家來,咱們就彆表現的那麼跳了。”
“如果兒子在幼兒園那邊適應下來,之後我可能要到山區走一走。”周雅開口說道。
今天小文辰在幼兒園裡的表現讓周雅大為放心,並且很多事情都是沒做之前想著如何如何恐怖,如何如何困難。
可一做起來之後,發現好像並沒有自己想象中那麼艱難。再加上幼兒園那邊的保安已經被利刃安保公司的人替換掉,兒子的安全不用擔心。
彆墅這邊崔媽和花嬸會輪流換班過來,現在還有長喜幾個人。她也不用擔心楊東旭這個糙老爺們把自己兒子渴著餓著。
而對於工作周雅向來都是認真不打折扣的,所以既然要管理潤雨基金除了從高層往下了解之外,她也要去第一線的基層去親眼看看才行。
“到時候往吳生給你安排保鏢,也可以跟著大學裡那些支教老師的隊伍一起下去看看。隻是下去看一眼,時間太短也看不出來多少東西。
學校裡的大學生支教老師不一樣,他們有的從大一就開始利用寒暑假在基層一線支教,上了大四課餘時間多了,更是大半年都呆在基層學校,所以對於基層了解的也全麵,也更懂得基層需要一些什麼。”
重生之時代先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