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還沒有蠢到反駁的地步。
反而沙啞著給出了模棱兩可的回答:
“萊斯昂頓究竟做了什麼,老約克你不可能不知道,現在守夜人已經盯上了他們,你覺得自己能逃掉嗎?”
聽到這句話。
蘇文眼前的係統提示亮了起來:
【信息獲得:破獲萊斯昂頓正在進行的秘密實驗】
【注:在混亂中維持著底特律夜晚秩序,或許你低估了守夜人的能力】
除了舊書屋的林老頭以及與巴伐利亞公爵見麵時偽裝的身份。
其實蘇文還沒有真正接觸過守夜人組織。
他看著電話畫麵繼續前進:
“我確實很害怕,所以,今晚的‘海岸霓虹賽車賭局’,也是底特律法爾斯商會最後出資的一次。”
這位眯著眼睛的胖商人接著說道:
“如果你隻是為了跟我,我想,我和負責白獵犬之間的關係還沒有好到這種程度。”
老約克將手裡的雪茄在黑曜石缸裡擦了擦。
同時話語裡多了銳利,
“這座城市,不相信友誼與可笑的互幫互助。
隻相信利益與瘋狂,你想要什麼,又能給我帶來什麼?”
“我的女兒,她被抓走了,我必須在那群畜生還沒有對她做什麼前,救她出來。”
弗恩用自己留著刀疤雙眼直直的看向了約克。
而後接著沉聲說道,
“你查明我女兒的信息,並且提供入場許可,我給你掃除後續可能存在的危險。”
“早這麼說,不就得了。”
約克仿佛又成了那位笑眯眯的生意人。
他緩緩說道,
“一個對我而言並不算麻煩的要求,換來一次或許能夠讓萊斯昂頓內部自毀的好機會。
聽上去很不錯。
但,這些籌碼還不夠。”
他已經摸清楚了弗恩的底線。
那麼。
敲骨取髓就成了一位黑心商人必須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