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爾森在世界各地有過很多次旅行,自然心裡也有了些預想:
“難道你想看看這次案情發展?”
“這是我的職責。
作為一位偵探,哪怕我不主動對接,或許等會也會因‘柯林’遊艇安保人員的排查而表明身份。
到那時,不是會顯得有些被動嗎?”
他平靜地微笑著說道,
“況且,我希望‘柯林’郵輪的船長能夠主動開出一份好價錢。”
蘇文將自己的外在目的定義為了‘知情權’與‘雇傭金’。
從而將自己列為完全中立的立場。
而他能說出這番話的底氣。
則源自於自己的這個身份並不是完全編造的。
那是在底特律冰點酒吧的最後一夜:
他特地跟黑客小姐卡洛琳提過一項‘微不足道’的交易:
幫他在美國收購一間快倒閉且沒有名氣的偵探事務所。
並且在收購完成後,最好在淺層互聯網中幫他做一些虛假的偵探事件增加可信度。
至於編那些似是而非的‘偵探案例。’
這對於在互聯網上閱讀過無數篇無良小編拚接新聞的蘇文而言並不困難。
而麵對黑客小姐。
他在品嘗著雞尾酒同時的說辭是‘作為守夜人萊茵’,自己需要一些不那麼明顯的身份。
當然。
蘇文對於偵探這個假身份被戳穿也有了心理預期。
但哪怕在十天後被戳穿。
屬於薩摩亞群島的故事大概也早已結束。
至少。
在今晚,他可以用這個身份來名正言順的參與其中。
“埃德律師事務所,這是我的名片,凱文—埃德。”
蘇文從懷裡優雅地掏出一張黑色名片。
很顯然。
名片也是造假服務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