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
少女的臉上多了一絲雀躍,她自豪地說道。
聽到她這麼說。
蘇文的臉上也多了些許回憶般的溫和笑意,他動作瀟灑從儲物箱中拿出了一枚銅製徽記:
“僅憑話語,或許並不能讓你們信服。
但這枚來自狂歡車隊的英雄徽記總該認得出來吧”。
暗金色的徽記被他緩緩彈起,在昏暗的煤氣燈光中回旋閃爍著。
也同時深深地印入了老者的眼中。
這位看上去好似機修工一般的老頭眼中多了一份凝重:
“請問您是?”
“凱文。
一位應賞金獵人協會與龍裔研究會要求,乘坐威爾廷斯號遠洋巨艦參加開辟迷失之海行動的學者。
當然。
也‘僅此而已’。”
蘇文用意味深長含有隱喻的話語一筆帶過。
伴隨著盥洗室內洗手池中嘩嘩的流水聲中。
他優雅地比了一個‘放輕鬆’的手勢。
接著微笑說道,
“說說吧,關於你們的事情。”
老者聽到他這麼說,最終選擇了卸下心中的防備:
“我叫默爾克。
默爾克-克利夫蘭,但這個名字知道的人估計也不多了。”
他將門口的三個黑幫暴徒拖進了黑屋進行掩飾。
而後在機械工坊裡找了一扇老舊的破鐵皮替換掉了剛剛被踹變形的外門。
在清掃工作完成後。
他才咳嗽了兩聲,
略帶敬意的示意蘇文坐在裡屋的破沙發上:
“抱歉,屋裡地方狹小,沒有一個能妥善招待凱文先生您的地方。”
接著。
老者又跟自己孫女說道:
“漢娜,給凱文先生倒些我放在二層廚房第三排櫥櫃裡珍藏的朗姆酒。
記得拿兩個乾淨的玻璃杯。”
但蘇文卻擺了擺手拒絕了這個招待,他沒有一絲介意地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