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惕二字之後,那個本應存在的名字被深紅色血跡塗抹已經有些看不清楚了。
但倫德爾還是緊緊捏住了那張紙條。
她已經預料到了那個名字。
禦姐哨兵長將那張紙攥在手心之中,握拳的位置甚至有且發白。
話語裡也多了一絲憤怒的顫抖:
“特裡維康
特裡維康——埃布爾。”
聽到她這麼說。
本來在尋找永夜國度漂流年代祭,其中有關生命學變更手記的克洛珊也多了一絲疑惑:
“他是誰?”
“一個叛徒。”
倫德爾話語裡多了一絲難掩的壓抑:
“在聖路易斯安娜州,龐查特倫聖堂裡。
我早就說過。
他的行動太過激進,不適合進行守密人的工作。”
緊接著。
禦姐哨兵長將自己的的拳頭狠狠砸在了近處的石壁之上,混合了鋼鐵結構的人造石室竟然被生生砸出道道向外撕裂的裂縫:
“但現在看來。
是我錯了。
我應該親手將他的頭顱釘死在十字架上!”
克洛珊接著問道:
“是他害死了誤入這裡的哨兵嗎?”
“是他做的。
但‘誤入’這個概念,我現在認為更像是某種錯誤信息。
不僅僅如此。”
倫德爾已經難以壓製自己的災難譜係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