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的聲音,
金屬板拚成的房門被打開露出一個小縫隙,而其中疑惑的視線也隨之亮起:
“喬伊斯,
明天你不用挖礦了嗎?”
“那群人都是壞人,我不要上班了。”
礦工小姐氣鼓鼓地說道,
“快讓我進去,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講。”
“你終於要瘋了嗎?”
琴個子比她要矮一些,但看上去要更聰明一點。
隻是,
哪怕更聰明一點卻還是拗不過喬伊斯的請求,
而且她也有點擔心晚上這樣交流會引來黑衣人督查,所以趕忙讓她進了屋。
但她沒想到在喬伊斯身後的陰影裡竟然還站著一個其他人。
“他是誰?
喂,
你不會被騙了吧,晚上這樣隨便出門如果被發現是要被送走的。”
對於他們而言,
送離這片家園就是最大的懲罰,畢竟已經有很多人都因為犯了各種錯誤被送走了。
但聽到琴這麼說。
喬伊斯卻握住了她的手,
一向樂觀的礦工小姐第一次在她露出了低沉的表情:
“不是的,琴,他們都死了。
那些我們以為隻是離開的人。
其實,
他們都死了,死的特彆可憐。”
聽到她這麼說,琴也愣住了。
她們曾經親眼見過因為礦洞搖晃幾個同伴被砸死,所以對於死亡這種概念並不陌生。
隻是,
她的接受程度仿佛比喬伊斯也更高,卻也更為謹慎:
“這個事情,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是你身後這位陌生人嗎?”
“他是凱文先生,
是?
嗚,該怎麼形容呢?”
喬伊斯本來想說‘先祖大人’幾個字。
但又想了想這個名詞凱文先生好像已經拒絕了好幾次,所以就補充說道:
“是我從先祖墓穴裡挖出來的人。”
“你是不是也生病了。”
琴用可憐的表情看著她,同時禁不住將手背放在了她的額頭位置。
但蘇文也看明白了,
他不在沉默,隻是帶著溫和地語氣插入了這個話題:
“琴小姐,我是一位外來者。
雖然按照你們的觀念,大概並不能理解這種存在,但我可以換一種說法,
我是,
這片地區‘牧場主’的敵人。”
“你可能欺騙了喬伊斯,但我不能僅僅憑借這種話就相信你。”
琴雖然也很害怕,但她還是向前走了一步,擋在了喬伊斯的身前:
“你還有什麼證據嗎?”
“想要證據。”
蘇文瀟灑地打了一個響指,刹那之間,剛剛教堂三樓被他記錄下來的畫麵此刻正通過黎明騎士的屏障映射而出。
而矮個子姑娘越看臉色就越蒼白:
“那是,
耶法拉修女!??”
緊接著,
她感覺無法忍受這樣恐怖反胃的畫麵,跑到一旁吐了起來。
十分鐘後,
喬伊斯抱著她一邊輕撫她的背一邊小聲說道:
“現在你可以相信我們了吧。”
喜歡我用遊戲改變了時間線請大家收藏:(我用遊戲改變了時間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