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蘇文既然不準備掩飾自己這個潛入者的存在,
那麼,
他是以什麼身份攪局,就成為了至關重要的關鍵點。
沉眠教派的偽裝,或許正是一個極佳的切入點。
他並不需要知道沉眠與血月之間究竟存在著什麼樣的淵源,是盟友、陌生人、還是敵人,這些都不關鍵。
蘇文隻知道一個被其他人認定為真理的鐵律:
【深淵譜係的釋放是需要代價的】
而那些扭曲人性的代價,並不是守夜人或者大圖書館敢於承擔的。
換句話說,這就將守序方潛入的可能性在他們心裡降到了最低。
也可以降低他們徹底瘋狂甚至孤注一擲的決議。
隻是,那群混賬在現在也必須要開始思考:自己究竟惹到了什麼樣的敵人。
一箭三雕,
不僅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增加了敵人內部的恐慌,甚至,還降低了他們對於守夜人的關注度。
但這一切,還僅僅是來自蘇文的某個‘小小的見麵禮物罷了’
或許,
就連開胃小菜都算不上:
“時間已經差不多了,我們該進去了。”
他身披黑色風衣,麵容冷峻身姿挺拔地站在這座巨大建築物的牆邊。
手中也倏然浮現出了一柄湛藍色的長劍:
【湛藍風暴
——萊茵,守望者之劍!】
刹那之間,
在喬伊斯小姐甚至不能用肉眼捕捉的動作中,一整麵牆壁應聲破碎。
甚至,
這個畫麵用破碎這個名字都不太合適。
因為她沒有聽到任何石塊落地的聲音,
或許,它唯有用‘湮滅’來形容,會更為恰當。
可愛的礦工小姐就保持著小嘴微張的呆萌表情,差點陷入了宕機狀態。
但蘇文隻是溫和地跟她說到:
“走吧,彆楞著,
該去接你的朋友回家了。”
直到聽到蘇文富有磁性的聲音,少女才仿佛從呆萌的思維停止狀態中恢複過來,她跟已經無法理解狀況的琴對視了一樣。
在確認了會感到震驚的自己不是一個人之後,少女才快步跟上了蘇文,
三人就這樣穿過了一樓的鋼製樓梯。
一樓的工業轉運空間極其巨大。
甚至還鏈接了其他的建築群,但這裡並不是他們現在的目標。
隻是,看著一箱箱數目巨大的礦石,礦工小姐還是有些小小的生氣:
“那些都是我們辛辛苦苦從地下礦井挖出來的,可辛苦了。
而且,我一天才隻能挖一小背簍。
哼!
要是早知道他們是壞人,我就不幫他們乾活了!”
聽到她這麼說,
琴有些無奈,
“如果我們早些發現真相,或許躺在床上被插滿管子的人就是我們了。”
矮個子姑娘保持了謹慎的態度,但當她拐過一樓二樓交彙處的拐角時,還是被拐角位置半躺著的警衛嚇了一跳,甚至差點被絆倒。
她臉色瞬間蒼白。
但蘇文卻及時提醒:
“放心吧,他們都已經‘進入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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