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凱和張歎是對頭，相互看不順眼，原因是李凱認為張歎搶了他喜歡的女孩。
所以他在回答問題的同時，順帶嘲諷。
大家認為，李凱是群裡對張歎追熟悉的人，畢竟一個大學同一宿舍住了四年。
既然李凱說不是張歎，那基本就是定論了。
“果然吧，不可能是張歎。”
大家的關注點很快轉移到了蘇瀾和《女人三十》這本書上。
王玉工作正忙著，大家聊天時，她隻是偶爾抽空看兩眼，不參與。尤其大家討論編劇是不是張歎時，她更不打算做聲，當事人就在群裡，還有蘇瀾，既然他們不澄清，她更不可能越俎代庖。
直到李凱嘲諷張歎的話說出來後，王玉終於忍不住了，張歎好歹幫過她，她一直記著他的情誼，彆的她幫不上，說句幫襯的話在力所能及的範圍。
“為什麼這不可能是張歎？李凱你睜大眼睛看看再說。”王玉發話道。
李凱回應道：“我不比你熟悉？”
王玉：“既然你更熟悉，但怎麼認不出來呢。”
有人問：“怎麼了王玉？你覺得這是張歎？”
王玉：“這就是張歎。”
“哈哈哈，我也覺得是張歎，但是不大可能啊。@同學，大家都討論你這麼久了，你還不出來說句話呢？”
“@蘇瀾，蘇蘇給我們講講。”
這兩人都沒回應，不知道在乾嘛。
李凱不知道王玉發什麼神經，跟他爭論這樣的問題。
“我說這不是張歎就不是張歎，他能有這樣的能耐？除了騙女孩子，也沒什麼拿得出手的了。”
王玉：“你這話真難聽，大家都是同學，不需要這麼刻薄吧。”
李凱發出一連串冷笑。
已經有同學開始岔開話題，以免兩人吵架。
李凱：“不和你爭論，浪費時間，你看當事人都縮起來了。”
王玉：“我也不想和你爭論，我很確定這就是張歎，因為我前不久剛去了浦江，見到了張歎本人。”
有人好奇地問道：“王玉你去了浦江不是見蘇蘇嗎？”
王玉：“所以說照片上這是張歎啊，因為他是《女人三十》的編劇，所以我見蘇蘇的時候，也見到了他。”
“不會吧？？？”
“真的假的？？”
“王玉你彆開玩笑呐。”
“這是張歎？完全兩個人。”
……
眾人聊的熱烈，直到……
“抱歉，剛剛看到微信，這是張歎啊，我們的同學呢，沒想到吧。”
發信人是：蘇瀾！
微信群裡瞬間安靜了，沒人發信息，都在把蘇瀾的這句話翻來倒去的看，一字一字，就怕一個字看錯影響了整句話的意思。
但是……沒錯，蘇瀾說的是，這個張歎就是那個張歎。
“蘇蘇，這是真的？這真是我們認識的張歎？”
蘇瀾：“沒錯，就是張歎啊，他變化確實很大，我一開始也不敢認，但事實他就是那個人。”
屏幕外的李凱驚呆了，愣愣地看著手機不知道說什麼，好在這不是當麵聊天，不然他臉色這麼難看，得費心思怎麼掩飾情緒。
“……”
“……”
一大群人發省略號，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變化好大。”
“即便當麵，我也不敢認呀。”
“蘇蘇怎麼從沒聽你提過。”
“突然來這麼一下，這誰接受得了。”
“我想起來了，大家看了微博沒？有人挖張歎的經曆，有說他是今年剛才北平電影學院畢業，這點是對得上的。”
“還對什麼啊，王俊好，蘇蘇都說了，你還懷疑？？”
“等等，張歎是《倒黴熊》的第一編劇？是《小戲骨》的編劇？”
“……我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有種突然自家的傻侄子拿了奧數第一名的感覺。”
蘇瀾：“@王俊好，你說誰是傻侄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