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夫人在家乖巧的很,我聽聽看是什麼事。”
謝容乖巧?
謝音音無語。
楊錦怕不是瞎了眼,剛謝容還偷偷告訴她,她弄死了珠珠,她分明看到了謝容身上從未有過的得意與邪惡。
怎麼回事?
她怎麼感覺謝容變了?翅膀硬了?
謝庸正巧嫌這事沒地方說呢,楊錦就來了。
他冷哼了一聲:“那些被抬去將軍府的嫁妝都是音音的,音音隻是好聲好氣的問她要回自己的東西,她卻想不要臉的強行霸占,既然小婿正好前來,還是你去將此事辦妥了吧,我比較相信小婿的執行力。”
謝音音聽到這話也是舒了口氣。
楊錦這人還是挺大方的,不會窺視她的嫁妝。
楊錦聽完,第一時間沒有說話。
他垂眼,長睫遮住眼斂,看到謝容已經紅了雙眼,眼含委屈和絕望,顯然被欺負的不輕。
隻是她好像不相信他會幫她。
一滴淚水從謝容眼角滑下,看著那滴淚,楊錦莫名的心顫了一下,生出絲絲心疼來。
“彆哭。”他用指腹擦掉淚珠子。
“對不起,我隻是不甘……”
話沒說完,楊錦用手指堵住了她的嘴巴:“以後在我這不許再說這三個字,我也最後說一遍,隻要你認為是對的事情,儘管為所欲為,擦屁股的事我來做。”
謝容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這是楊錦對她第二次護短。
她雙眸顫動,生出了無儘的安全感來。
楊錦淡淡的抬頭看向謝庸。
他其實不是個愛多管閒事的人,特彆是女人的事,可不知為何就是見不得謝容受一絲委屈。
或許是因為兩人算是夫妻了?責任在?
他開口了,口吻聽起來還挺客氣,但話裡的意思差點把謝庸氣個半死。
“嶽丈大人,想要回去也可以,但既然謝容嫁入了將軍府,按照身份來說,嶽丈大人該同樣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才對,你覺得呢?”
謝庸臉上的期盼沒了,臉色一黑又一黑。
“她怎麼……”
謝庸把配字吞下,在楊錦麵前這麼說,等同於打楊錦的臉。
他換了句話說:“謝容隻是我和一名小妾所生的女兒,小婿對她不必如此上心。”
楊錦勾唇,肆意道:“怎麼?原來在謝尚書眼裡我將軍府就是這麼落魄上不得台麵啊……”
“我不是這個意思!”謝庸趕緊打斷他的話,臉色都變了。
雖說現在不需要打仗,但楊家父子兩手中還拿著五十萬兵馬呢,這可是實權啊。
“既然不是這個意思,嶽丈大人還是照著我說的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