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div孔宿作為男人不會去插手後宅之事。
可今天大家都在此處,他作為二房的支柱,他也不想再忍。
他早已對大房失望透頂。
“忘了初心的是大嫂,我二房自認從未對不起過大房,如今既關係已經到了這種撕破臉的程度,不如分道揚鑣,你過你的奈何橋,我過我的陽關道,大嫂想要什麼不妨直說吧。”
孔彩不知何時推著輪椅上的孔淳走到了兩位的身邊,臉上都帶著堅定的神色。
隻弟弟看了眼謝容,似有很多話想說,但先忍住了。
“你們來真的?”孔母蹙緊眉頭,有些失措。
她從未想過二房會有反抗自己的一天,看起來已經沒有了轉圜的餘地。
“是!”孔宿點頭“大嫂也不用跟我們玩陰的了。”
“誰跟你們玩陰的?”孔母臉色一黑,怒不可遏。
這不是黑她嗎?
孔宿搖了搖頭沒有多說。
他雖為男子,但大房以大嫂為首,怎麼對待二房的他全都看在眼裡。
隻是他身為男子,沒有與之計較罷了。
孔母咬牙切齒“既然你們如此白眼狼,忘記了這麼多年大房對你們的幫持和恩情,我也勸不住,你們還想著要斷絕關係,好,我成全你們便是。”
“要多少?”孔彩不廢話,冷著臉問道。
孔母等到現在不就是等她這一句話嗎?
何必裝的如此重情重義,令人厭惡。
孔母眼珠子轉了轉,心想現在二房有錢了。
而且濟世堂得到了聖上的讚賞,若不出意外的話,以後生意會更好。
孔母獅子大開口“我要十萬兩銀子,還要濟世堂五成的利潤。”
“你彆太過分!”孔彩瞪眼,捏緊了拳頭。
十萬兩銀子是什麼概念?
若不是背靠濟世堂,孔府兩家加起來這輩子都掙不到這麼多錢。
而且濟世堂也不是她一個人的。
孔母冷笑,非常有骨氣的說“我可不是真正的想要這些身外之物,不過是實在氣不過你們二房如此自私自利罷了,你們非要與我們撕破臉皮,那我便如了你們的願。”
這話的意思,一切源頭都是因為你們二房,都是你們二房的錯。
我隻是逼不得已!
“絕對不可能!”孔彩拒絕。
“那不能怪我了,你們還是留下吧。”孔母硬氣道。
隻要二房留下,她有的是機會讓二房掏錢。
所以不管是哪個買賣,都是她比較劃算。
小樣,跟她玩?
配嗎?
就算有將軍夫人在此為他們做主又如何呢?
謝容年紀輕輕的,不還是要被她玩的團團轉。
孔彩狠狠的吸了口氣,被氣的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臉色鐵青。
她一個剛初出茅廬的小姑娘,確實不是孔母的對手。
二房其他三人也是老實人,李氏忍不住抹著眼淚道“嫂嫂,你這是想要我們的命啊。”
他們一家四口的命加起來都值不了這麼多錢。
“你可彆胡說,我隻是比較在乎你們二房,想讓你們留下,我們一家人永遠在一起而已。”孔母抿了口涼茶,涼茶在口腔蔓延,暢快的竟感覺這滋味還不錯。
孔母利索的嘴皮子說的一家四口沉默了。
孔母見此,越發得意,就連孔懷玉都開始洋洋自得。
“咳!”謝容適時的咳嗽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