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玄素將人擲出之後,又將手中“飛英”擲出,刀光一閃,直接將兩人串了糖葫蘆,然後齊玄素右手再往後一扯,“飛英”便原路飛回到手中。
這是“馭劍術”,比起正宗“禦劍術”,“馭劍術”應該叫“馭物”更為合適,除了能用暗器之外,還能用離手刀,將刀丟擲出去之後,以真氣為牽引,手中無刀,做出相應動作,離手之刀也能用出相應招式變化,好處是延長了手臂,壞處是不能與人硬碰硬,又沒有飛劍的速度,很容易被直接打飛,遇到真正的強敵,還得親手握刀才行。不過用來對付境界修為不如自己之人,卻是已經足夠。
齊玄素一動,便沒人去堵住死胡同的路口,還有兩人向巷子外亡命狂奔。隻是兩人沒有想到齊玄素速度竟是快到了這等程度,轉眼間便料理了從房頂逃竄的兩人,又截住了他們。
其中一人反應頗快,懼極生怒,直接一刀劈向齊玄素的麵門。
另外一人卻沒有上前夾擊,而是繼續狂奔,讓出刀之人不由心中一寒。
不過已經沒有時間讓他感慨,出刀之人一刀劈在齊玄素手中橫著的“飛英”上,沒有任何聲響,他手中的刀直接從中斷成兩截,就好似紙做的。
正如齊玄素所說,他在試刀。
不過這些人想要殺人越貨,也是咎由自取。
然後齊玄素隨手一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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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隻剩下半截斷刀之人忽覺眼前的景物無端地動了。
倏忽間,他從頸至脅,半個身子斜斜滑落,鮮血自他身前身後,噴湧而出。
齊玄素麵無表情,隻是一甩手中長刀的鮮血。
最後一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複雜的小巷,驚駭中有些歡喜,他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是這裡身手最好的就是他,可是他從齊玄素出第一刀的時候就明白,他們今天看走了眼,絕不是對手。
所以他想的都是如何逃,他沒有第一個逃,是怕銃打出頭鳥,他也沒有想過去殊死一搏,所以他趁著自己兄弟劈出一刀的機會,幾乎是逃了出來。
之所以說是幾乎,是因為齊玄素沒有打算放過他。
不說江湖規矩,就算按照大玄律法,齊玄素也能以“自衛”的名義將這些人全都殺了而不受懲罰,畢竟王法不能隻為安分守己之人而設。
就當他自認為逃出生天的時候,齊玄素再次出現在了他的麵前。
他以齊玄素都有些詫異的反應順勢一個滑跪,顫聲道:“饒命,饒命,我上有七十老母,下有……”
話音未落,齊玄素伸手在此人的頭頂上一按。
然後他整個人瞬間矮了半截,就如烏龜縮頭一般,腦袋被生生壓到胸腔裡麵。
屍體如爛泥一般軟軟倒地,從他袖中掉落出一把匕首,刀鋒泛著藍光,應是有毒。求饒隻是個幌子,什麼七十老母,都是讓齊玄素分心的,不過齊玄素也是老江湖了,哪裡會上當,不等他把話說完,就先一步動手了。
齊玄素本想翻一翻屍體上有沒有什麼值錢物事,不過轉念一想,自己已然是道門的五品道士、候補祭酒、紫微堂主事,未來還可能是齊法師、齊高功,甚至是齊真人,怎麼還能像過去一樣?應該做一個體麵人,於是他強忍了衝動,頗為瀟灑地轉身離去。
齊玄素又繞了幾個圈子,返回了城內,確認沒有人跟蹤自己之後,從側門悄然回到太平客棧,脫下麵具,換上一身常服道袍,帶上“神龍手銃”,再從正門光明正大地離開客棧,返回梧桐院。
一切準備妥當,該告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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