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玄素在這段時間裡,帶著陸玉婷和化生堂的人,親自去了大虞國的王宮。
他給出的理由也很簡單,他這個婆羅洲道府的次席副府主總要與各國之主認識一下,其中大虞國主是諸位國主之首,又離得最近,正好探望下大虞國主的病情如何了,否則也太說不過去。
這個理由,合情合理,就是東華真人來了,也不能說錯。
陳書華的人自然攔不住齊玄素,隻能讓齊玄素順利進了王宮。
陳劍仇和柯青青也跟在齊玄素的身邊。
走在去國主寢宮的路上,齊玄素忽然問道:“讎正,我聽徐輔理說,你喜歡福瑞郡主?”
陳劍仇的臉瞬間紅了:“沒,沒有。”
齊玄素道:“不丟人。關鍵還是得自己爭氣。”
陳劍仇遲疑道:“她……是……”
齊玄素道:“我知道她是誰的人,問題不大。”
陳劍仇有些震驚了。
紫光社還問題不大?那可是三大隱秘結社之一。
對於齊玄素來說,還真不大,且不說他本人能與紫光真君溝通,張月鹿更是能調動紫光社的人手。傳說中的張月鹿,權勢比他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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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齊玄素覺得陳劍仇和自己特彆像,都有個義母,找個道侶也比自己強。
陳劍仇略微平複心境,說道:“這個喜歡,我尚且不確定,她可能用了些手段。”
齊玄素淡笑道:“沒有種子,澆再多的水,施再多的肥,也長不成樹,更開不出花來。你說的手段,無非是放大了某些情感,本來隻是略有好感,一下子變成了至死不渝,這的確是過分了。”
齊玄素又問柯青青:“這位福瑞郡主在哪?”
柯青青回答道:“應該就在國主身邊侍疾。”
齊玄素點點頭:“正好一並見了。”
來到寢宮,各種裝飾如何就不說了,最顯眼的還是一張大床,垂著薄紗幔帳,除了侍立的宦官和太醫之外,陳劍秋也站在床邊。
齊玄素進來之後,寢宮內的人紛紛行禮。
齊玄素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多禮,獨自一人來到床前。
陳劍秋迎了上來:“次席。”
齊玄素問道:“國主的病情如何了?”
“托齊次席的福,已經好多了。”陳劍秋恭敬道。
齊玄素扯了扯嘴角:“與我什麼相乾。”
陳劍秋低眉斂目,伸手拉開紗幔,露出一張枯槁的臉龐。
不到六十歲的人,還是個天人,老得厲害,看上去竟像個老人,不過眉眼間,還是依稀能夠看出與陳劍秋有幾分相似,這就是大虞國主。
陳劍秋俯下身去,在其耳旁輕聲道:“父王,道府的齊次席來看您了。”
大虞國主緩緩睜開雙眼,目光渾濁,竟是有幾分老眼昏花的意思,嘴唇微動,聲音微弱:“有勞齊次席了,實在是病體衰微,不能親自迎接齊次席。”
齊玄素微笑道:“國主不必如此客氣,我剛剛到任,於情於理都該來探望國主一二,隻是俗務纏身,一直拖到了現在。”
大虞國主又咳嗽了幾聲。
齊玄素問道:“我聽說國主經常會夢到血衣菩薩,現在怎麼樣了?”
大虞國主喘息著說道:“多謝齊次席關心,現在已經好多了,偶爾做夢,也隻有一方空蕩蕩的血湖,看來是、是血衣菩薩已經被消滅了,這都是道府的功勞。”
齊玄素笑了笑:“沒事就好。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好好檢查一下。”
不必齊玄素吩咐,陸玉婷等人已經帶著化生堂的道士上前為大虞國主檢查。
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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