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同的個體。”
齊玄素有點後怕,幸虧沒讓小殷遭遇太大的危險,真要是讓她從頭來過,且不說如何向三大陰物交代,就是他自己這一關,也過不去。
除此之外,如果小殷、帝柳與靈山洞天還有這樣的淵源,那麼他主動讓小殷給自己護法,會不會發生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尤其是他還沒把真實情況告知小殷。
齊玄素心頭升起一種不妙的預感,隻是到了如今,他也不可能有什麼補救措施,隻能安慰自己,小殷還是懂事的,也是聽話的,一定會老老實實地待著,不會亂動。
至於齊玄素自己信不信,那就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同時齊玄素也意識到一點:“齊道友,你過去在道門究竟擔任何等職務,不僅能夠拿到劍秀山丙等權限,進入靈山洞天,還知道這麼多秘密?”
雖然齊教瑤戴著麵具,看不清她的表情,但齊玄素還是感覺她好像頗為詭秘地笑了一下,然後說道:“到了如今,我們算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那麼我也不瞞你,我其實是萬壽重陽宮的輔理,算是跟隨地師多年,所以才會知道這些事情,並且拿到劍秀山丙等權限。”
齊玄素倒是沒有如何起疑,萬壽重陽宮的輔理,本質上還是秘書,典型的位卑權重,且知道許多常人難以知曉的隱秘,這是遠離中樞的封疆大吏們難以相比的。
認真說起來,齊教瑤此舉與陳書華是有些相
似的,無非是陳書華更為惡劣,勾結外敵,徹底背叛了道門,而齊教瑤並沒有勾結外人,談不上背叛道門,隻是犯錯誤。不過真要被抓到,其後果也可想而知。
齊玄素沒有全信,也沒有不信,更沒有提起此地與帝柳的關係,隻是說道:“我們繼續走吧。”
隻是齊玄素不問了,輪到齊教瑤發問了:“你忽然提起帝柳,難道這裡與帝柳有什麼關係?”
齊玄素知道齊教瑤不好糊弄,更明白以誠相待的道理,齊教瑤說了這麼多,他也不好藏著掖著,隻好說道:“我在夢裡看到有人在這裡種下了一顆種子,汲取滿湖血水,最後成長為一棵柳樹,我懷疑這是帝柳的由來。”
齊教瑤十分擅長抓住重點:“是誰種下了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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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呢?”齊玄素反問道。
齊教瑤隨口說道:“肯定是姚祖唄,還能是誰。”
齊玄素道:“那我們所見略同。”
齊教瑤若有所指道:“你的這個夢,還挺奇怪的,難道你也是大巫轉世?難道你真是姚家人?”
齊玄素笑而不語,故弄玄虛。
兩人各有各自的秘密,所以齊教瑤也沒有追問到底,說道:“咱們接著走,不遠就是巫真的葬身之所了。”
齊玄素感慨道:“據說會操控魂靈的巫真。”
齊教瑤道:“雖然是祖天師從正麵擊敗了四位大巫聯手,但最後未必是祖天師痛下殺手,由此看來,很可能是嗣天師擊殺了已經被
祖天師重傷的巫真。不過巫真在臨死之前,還是掙紮了一番,留下了這個投影。在我看來,這個投影並不簡單,說不定會是巫真留下的一道烙印。”
齊玄素想起“玄玉”和十一巫的關係,道門六仙和巫教十一巫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體係,如果強行對應,大概就是:巫彭對應屍解仙,巫鹹和巫相對應地仙,巫陽對應天仙,巫羅對應神仙,巫相和巫姑對應人仙,巫真對應鬼仙。
一位鬼仙的烙印?
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鬼仙的念頭分化萬千,一念一世界。
這不免讓人想起許多傳說,諸如奪舍重生,或者是附身了一位老前輩、老爺爺等等。
如果這個推測是真的,那麼豈不是說巫真就是一位還沒有宿主的“老前輩”?
不過嗣天師留下的投影是什麼意思?總不能說嗣天師也隕落在了靈山洞天之中,這顯然是不可能的。
難道是嗣天師留下的壓製巫真的手段?讓巫真的這道烙印永遠處於生前最後一戰的無儘循環之中?
這也不奇怪,巫羅和巫鹹都各有後手,並且成功歸來,沒道理另外幾位大巫沒有後手。應該是她們的後手被破壞掉了,比如巫即被姚祖改造並且鎮壓,自然是無法複活,巫真的最後一點念頭則是被嗣天師用手段困住。
齊玄素說道:“如果你的這個推測為真,那麼我們就要倍加小心了,若是不小心把巫真給放了出來,隻怕會非常棘
手。”
齊教瑤道:“這你就錯了,就算我們不招惹巫真留下的念頭烙印,可是還有巫真的遺骸,同樣不好對付。”
「不知道是感冒了,還是第三次中招,總之,今天是難受的一天,頭重腳輕根底淺,嘴尖皮厚腹中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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