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月鹿還有一座陪嫁的宅子就要大上許多,如今同樣被閒置,還在收拾。這座宅子的作用主要是照顧張家的麵子,以顯示張家不占親家便宜。再
有就是,小兩口鬨矛盾的時候,張月鹿可以搬過來住。不過考慮到兩人的具體情況,應該不會鬨到這一步。
來到這裡,三人便一邊喝茶一邊閒談。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哪怕是張月鹿,也不能完全免俗。
三人很快便說起了一起家長裡短。
徐教容說道:“你們聽說了嗎,鄭教何的道侶又嫁人了。”
鄭教何是婆羅洲的副府主,王教鶴的嫡係,後來案發,麵臨道府的調查,鄭教何選擇用火銃自殺,當時就是徐教容親自經手的此案。
按照道理來說,男人死了,改嫁也不是什麼新鮮事,關鍵是改嫁的對象很有意思。
雷小環也聽說過鄭教何,隨口問道:“她年紀不算大,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改嫁也在情理之中。對了,嫁給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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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教容道:“嫁給了鄭教何的一位老下屬。”
雷小環不由一怔。
徐教容又道:“據說這個女人手裡還是有些財產的,沒有被查抄,誰能娶了她,也算是一筆橫財。鄭教何還有一個女兒,也要改口叫爹了。”
雖然雷小環是女人,但還是忍不住感歎道:“今又歸來今又彆,為誰辛苦為誰忙。”
徐教容道:“對了,前不久江南道府不是也死了一個副府主嗎,叫張拘全。”
雷小環看了張月鹿一眼,說道:“是有這麼一回事,張拘全在被調查期間‘自殺’,張拘全有好些情人,在他死後,他的一個情人與他的秘書結成了道侶。”
徐教容道:“秘書不僅要協助自己的‘老板’處理公務,還要幫著兼顧私事,如果是一男一女,就容易睡到一張床上去,如果不是,那真是比親兒子還要細心體貼周到,知道的事情肯定很多。”
她們三個都是用女秘書,倒是不必忌諱什麼。
雷小環忍不住問道:“張拘全的道侶呢?”
張月鹿終於是開口道:“沒有改嫁,雖然道門講文明了,但傳統的力量仍舊強大,張家在這方麵還是比較保守,很多族老不希望看到張家名聲受損。而且張拘全的道侶也不想改嫁,畢竟頂著張家媳婦的名頭,就還算是張家人,還有一席之地,尋常人也不敢欺侮她,否則自有張家給她出頭,比隨便嫁給其他人可要好多了。不過我聽說有幾個李家的破落戶瞄上了她,想要給張家一點顏色看看。”
雷小環歎息道:“你說張拘全和鄭教何會不會後悔?為了權色財氣,賠上一條性命,到最後是一無所有,就連老婆孩子都成了彆人的。”
張月鹿一針見血道:“也許會後悔吧,不過並非後悔追逐名利,而是後悔站錯了隊。”
然後三人很快便轉入了正題,雷小環:“剛才九堂聯席議事,我聽清微真人的意思是要讓原來的北辰堂首席副府主出任一地掌宮真人,然後重新選拔一個首席副府主,讓新首席到新大陸親自掛帥,你們覺得誰的可能性更大?”
徐教容道:“符合條件的人不多,不會是齊首席吧?”
張月鹿道:“倒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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